“兩位的忘性真好,居然這麼快就把我們忘了!”這個臉上有著刀疤,人高馬大光頭男子嗤笑道。
王氏和周氏一聽,齊齊變了臉,想起了在醉仙樓門口,看到一個女子被虐待的血腥場麵,立刻明白了來人的身份,麵色蒼白,全身發抖,背後留著虛汗!
道:“原來是醉仙樓的管事呀!不知道您來找小的幹嘛?”
“幹嘛?當然是找你來要人了!”說著凶神惡煞地想要砸門。
“要?要什麼人?”王氏和周氏看著刀疤光頭手中的那把大刀,嚇得膽戰心驚道。
“當然是契約上的人!”
王氏和周氏一聽鬆了一口氣,但是兩人眼中充滿疑惑道:“您不是找人去抓了嗎?難道還沒有抓到?”
光頭刀疤男聽了露出一個殘忍殘酷的冷笑道:“抓什麼抓?人不見了,我還真沒想到你們膽子這麼大,居然翻臉不認賬!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用留情,兄弟們,上!把這兩個蠢婦給我狠狠地揍!”
“怎麼會這樣?你們有沒有弄錯?我們沒有不認賬,兩個小女孩都沒抓到,能怪我們嗎?我們真的沒有把他們藏起來!”
周氏看見這刀疤男翻臉不認人,心中無比懼怕,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反駁道。
“伶牙俐齒的臭婆娘,居然還敢反抗,跟我狠狠的揍!”
刀疤男聽了周氏的話更是火氣上湧,今天上午本來以為做了一筆不錯的生意,沒想到惹到了一個煞星,還賠了兩個兄弟,雖然是他們二當家射殺的,但是若不是這兩個愚蠢的娘們兒,他們怎麼會這麼倒黴。
二當家受了重傷,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二當家居然叮囑他們不要找兩個小姑娘一家的麻煩,否者殺無赦!
他們不敢不從,他們不敢去找無憂無雙的麻煩,但是卻不代表,他們不能去找王氏和周氏的麻煩,要不是這兩個臭婆娘,他們怎麼會捅了馬蜂窩?雖然那兩人死有餘辜,但是他們卻咽不下這口氣,於是才有了這次上門事件。
“要人”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有沒有這個借口他們都要給這兩個臭娘們顏色看看!給他們消消氣而已!
上房的大門兩三下就被刀疤男的大刀揮舞出一個大洞,幾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你們怎麼能夠這樣,你們不能這樣,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我要到官府去告你們!”周氏看著大漢們一個個不請自來,登堂入室,立刻慌了神,強製鎮定地威脅道。
“王法?什麼是王法?我們就是王法!想要去官府告狀,去呀!隻要你們能夠走得出這個大門!”說著光頭刀疤男,眼睛中閃過濃濃的嘲笑。
嚇得王氏後退一步,直接跌倒在了地上,滲透著一灘水,透著濃濃的騷味兒。
光頭刀疤男嫌惡地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王氏,向著周氏的方向走去,來上全是肅殺,毫不懷疑,他是來結束周氏生命的。
周氏感覺到刀疤男的殺意,徹底慌了神,立刻大喊大叫道:“救命呀!有壞人要殺人了!救命呀!誰快來救救我們呀!救命呀!”殺豬般的聲音響徹雲霄。驚動了整個季家村!
刀疤男聽到這宛如殺豬般的聲音,和外麵的腳步聲,心情更是煩躁,決定速戰速決,讓著個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在他的耳朵裏。
伸出一張長滿幹繭的大手,掐住了周氏的喉嚨,讓她無法叫出聲來!
周氏不停地掙紮著,奈何力量天差地別,一點兒用都沒有,脖子上的劇痛讓她喘不過氣來,呼吸越來越困難急促,仿佛就要窒息,周氏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死神那麼近,都是無憂無雙兩個小賤人害的,眼中的仇恨更為濃烈!同時也閃過一絲悔恨,早知道就直接弄死這兩個賤人就行了。
就在周氏快要窒息絕望的時候,村長帶著村民,拿著鋤頭,到了季家上房,看到這畫麵立刻出聲阻止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跑到季家村來鬧事兒,還有沒有公道?”
“公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們收了我們的銀子,卻拿不到貨物,不找她們找誰?”刀疤男,看家季家村大辦人都出動了,鬆開了手,畢竟他們人少,雖說都是些練家子的,但是蟻多咬死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