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拜見姐姐,望姐姐莫要責備王上,其實,王上不是忘了,而是一直都忙著鬼灘囚犯之事,今日才得一空閑,就是想要給姐姐一個驚喜,卻不想姐姐錯怪王上……”
話未落,江一涵原本以為這女人能消停會兒,卻不想還想要給自己下套 ,不由冷下臉道:“你是何人?本夫人何時多了一個妹妹?王上於本夫人說話,誰讓你插話!”
傾城一愣,沒想到江一涵會這樣問,頓時張著嘴,卻說不出理由,“我……”
眾人見其杠上,不由等著看戲,看夫人如何應對,而本來鬼使想要起身行禮,卻被金帝用暗語攔下,所以,都看著江一涵,卻不想江一涵皺眉道:“看著模樣長得漂亮,可這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麼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出來嗎?口吃嗎?”
話落,氣的傾城變了臉,不由喊出來,“夫人,我是傾城,昨個還見過,怎麼夫人就忘記了?夫人,還說要我伺候王上,做王上一輩子的廚娘,難道夫人不記得了?還是夫人故意如此叫傾城難看?”
“忘記又如何?故意又如何?一個舞姬如此招搖,是要做什麼?魅惑王上?還是要挑戰本夫人,可知自己是什麼身份?不過是王上的一個玩具,消遣時的樂子,怎麼還真當自己是個公主?享受起眾人的膜拜,你好大的膽子!仗著王上,利用王上,如今還敢挑撥我與王上的關係!該當何罪?來人,還不拿下!”
氣的傾城不由爆發道:“江月,你不要以為王上娶了你,你就可以隨意調動鬼兵,大膽的不是我,是你!想要竄權奪位不曾?”
江一涵挺直脊背,一雙眼眸如刀,射像還在看戲的鬼王道:“王上,我江月可是你娶的妻子?”
鬼王一聽,點頭忙道:“是,當然是!”
“既然如此,連個小小的鬼奴都不聽命,我這夫人是不是擺設?”
“夫人,息怒!傾城,還不像夫人道歉!”
鬼王使眼色,傾城趕緊收起自己的憤怒,笑著又對江一涵道歉道:“是,王上,夫人,奴家魯莽,醉酒胡話,望夫人大人有大量,饒恕傾城的失言!”
話未落,鬼王打圓場道:“夫人,傾城無知,冒犯夫人,夫人莫怪!再說,本王的義父在此,夫人,還是先隨我拜見。”
原本該做上座,可是,今日,幾位都到齊了,才按著順序來的,鬼王想要岔開,卻不想江一涵補一刀道:“王上,既然有長輩,王上為何不早跟月娘說?月娘失禮,讓人笑話?”
“是為夫的不對,夫人見諒?”
鬼王從座椅上起身,本能的道歉,卻不想,江一涵臉色變,盯著他不由冷笑,“王上,不是不想告訴月娘,是沒打算告訴月娘是嗎?”
“夫人怎麼會這麼想?這完全是因公事當誤。”鬼王道。 ”
“見長輩還沒行禮,就吵吵鬧鬧,一個農女,事還真多!”
五帝之一,老三刻薄尖酸的瘦猴臉,人也很是不客氣,嫌棄的目光根本就沒離開過江月。
“說不定連個禮儀都不懂,進將軍府也不過是給沈家解圍,給個正妻的位置也不過是好形式,不留閑言碎語……”五帝修榮也撒鹽到。
“老五,閉上你那惹禍的嘴!”排行老二的鬼帝,不由表現道,因金帝在此,想惹麻煩就使勁作,可是老二不想被人誤會。
“這事不把咱們看在眼裏!”
“既然是王上的親人,那便也是月娘的親人,不過,江月是要給為長輩認錯,知道的太晚,又來的來遲,請他們見諒久等。”
“不敢當!還是解決你惹下的麻煩,善妒,不過一個傾城,就如此不滿,如何做鬼王之妻。 ”
“夫人,這是金帝,”鬼王趕緊攔住,打岔道。
江一涵也未在意,善妒就不是自己這樣,對於尊老,愛幼的自幼教育傳統來講,這並不是壞事,問聲好,打個招呼而已。
“這第一位,是本王的義父,也是金帝。”
鬼王示意江月拜見,可我又覺得不妥,便走下石椅來到江月身邊,示意朝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