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方晴晴都從來沒有睡過。先不說下麵酸痛得不得了,她的心更是亂得不得了。
本來在家裏人的期望之下,好好讀完博士,然後再找個對自已好好的老公,安穩地生活就這樣一輩子過去就算了。可現在呢,卻因父親突然的急病要幾十萬來做手術,方晴晴不得不出此下策,將自已的身體拿出來賣。
她的夢想,她的生活可能從此以後完全改變了。
她想恨也恨不起來,怎麼說這個男人也是自已父親間接的救命恩人。
更讓她奇怪的是,這個男人昨晚一邊幹活的時候,居然一邊叫著自已老婆的名字,他那麼愛她老婆為什麼還要出來鬼混呢?
昨晚還是禽獸,今天又來一個憐香惜玉的,這種男人丟到街邊她都不要啊。
陳言再拍一下腦袋,看一下時間。慘了,要馬上回家送婉兒上學了,要不馬上遲到了。他就急著從錢包裏丟一張銀行卡出來急道:“我要送我女兒去上學了,現在沒空了。你還是處出來這行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的,這卡裏有錢,密碼是XXXXXX。如果不夠的話就來這裏找虎子要行了。你說是我說的得就行了。”
陳言丟下東西馬上跑著離開了房間了,一邊是急著送婉兒去學校,二來他心裏的內疚又多了一層,這樣對文君和相如不起了啊。
方晴晴剛想說錢已經付過的時候,陳言就已經奪身而逃了,她就氣得嘟嘟著自言自語地說道:“什麼怪人啊。那麼愛老婆和女兒就不要出來鬼混啦。哼`~反正都是壞男人。”
方晴晴忍著疼痛穿好衣服後,發現自已真的一個人走不回去。她就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機打起來。
“喂,阿梅,我拿到五十萬了。”電話一通方晴晴就小聲地說道。
電話另一邊馬上傳過震破天的叫聲:“晴晴,你不是真的吧?你賣了啊?你這個傻蛋。你有沒有想過就這樣被那些髒男人沾汙,你還要不要生活下去啊?給你爸知道的話,他肯定連病都不肯看了。”
方晴晴隻是拿著手機低著頭淚水卻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她哭泣著道:“阿梅,你別向我爸說好不好?人家一時找不到那麼多錢才逼不得已的嘛。你知道我沒了我爸不行的。”
“好啦。晴晴別哭了,你現在在那裏?那個壞男人還在不?等我拉他去派出所去。”阿梅又安慰起方晴晴來。
方晴晴看看周圍哭泣地說道:“他走了,我現在很痛,走不回家。你來接我好不好啊?”方晴晴越說越委屈,最後大哭起來。
“晴晴別哭了,你現在在那裏?我去接你。”
方晴晴一邊大哭著一邊報著自已所在的地方出來。
坐在辦公室的陳言,那個煩啊。他一回家就洗了個澡才送婉兒到學校,然後就獨自回到自已辦公室裏麵反鎖著門。
外麵的冰若都已經敲了幾次了,他毫不理會。
陳言腦海裏還是泛起昨晚那驚豔的事情,一事未平一波又起啊。如果讓相如和文君知道會怎麼樣叫?要是惹她兩個了,自已到時兩邊都不討好就慘了。
今天的眼皮跳得飛快,都不知道是凶還是吉了。
陳言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來。
陳言條件反應地嚇了一跳,明顯是做了虧心事的第一反應。他一見到聞相如打來的電話,陳言就更加顫抖地接通電話來。
“喂,老婆。”陳言苦笑一下鎮定自已的情緒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