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見到陳言這個樣子心裏不禁咕嘟起來,這人是聾的還是有精神病的啊。他還是很耐心地說道:“先生,你下不下注的?不下我不等你了。”
時候未到,陳言向他搖搖手,再做個請的姿勢。
荷官不理會陳言,大叫一聲:“開了……”
“大啊……”
“啊…….哇…….慘了…….賺了…….”呼聲又不絕於耳。
花月晴還是弄不明白陳言在幹什麼,她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地小聲問道:“陳言你在幹什麼啊?”你沒事吧。“
在幹什麼隻有陳言明白,這個他自然不會說,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東西。
“請各位下注吧。”荷官又重新開了一局。
又得繼續自已的計劃了,陳言再次笑著向荷官說道:“你好嗎?”
連續三次都是這個問題,荷官不禁把陳言放在精神病這個行列了。可是別人畢竟是客人,不能得罪的。他還是習慣性地說道:“先生。我很好。你要下注嗎?請下注。”
陳言還是搖搖手,向他做個請的姿勢。
無語,荷官繼續開始自已的賭局。
頓時又一片呼聲響起,有開心的,有痛心的。
最後一次了,陳言挑準一個荷官又開一局的機會繼續向荷官說道:“你好吧。”
天啊,今天怎麼遇上這樣的客人。荷官真的十分無奈起來,說來說去都是一句話,你好。不過荷官還算是有職業道德的,他沒有當年發威而是繼續說道:“先生,你要下注嗎?”
第五句了。陳言開始自已的測試了。他拿出一個一百塊的籌碼丟到大裏麵去。“那就買大吧。”
迷茫中的花月晴見到陳言終於下手了,她也有點清醒過來。
搞了那麼久才下一百,荷官有點BS起來。不過他還是要開的。
“大啊…….”
第一局就賺了,花月晴高興地叫起來。“好曆害啊,陳言。”
陳言的麵前推回來了二塊籌碼。第一次見效陳言繼續嚐試起來。他盯準荷官重新開局的機會。他又笑道:“你好喲。”
抓狂的荷官,隻是他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道:“先生請下注吧。”
“還是大吧。”陳言捉過二塊籌碼又往大裏丟進去。
“大啊…….”
陳言的桌麵前又變成了四個籌碼。
試驗成功,陳言開始樂此不疲起來。
“你好的……”
“先生請下注。”
“大吧。”
“大啊……”
連續十多局,荷官就是這樣被陳言折磨到快瘋起來。次次下注前,陳言都要說句你好……而且陳言次次都中大,搞到後麵的人也跟起陳言買起來,搞到沒人買小的。
十局過後陳言的桌子麵前已經擺滿了一堆籌碼。花月晴不禁開心得快跳起來。她知道自已離脫離苦海已經不遠了。
今天大家除了見到一個奇人以外,還見到奇事了。居然連開十局的大,而且被同一個人買中。這不叫奇啊。
陳言的所作也引起賭場老板的注意。
賭場老板,名字齊天霸。能開賭場的老板都是有一手好賭術的,他的外號叫做賭翻天。除了是賭場老板這身份以外,還是某個長老之一。
“把攝像頭拉近一點那個人,叫荷官開通連音。”坐在攝像室裏的齊天霸吩咐手下做事。
站在他後麵的胡哥,發現那個人居然是自已帶來的那個,現在桌麵上已經有不少錢了,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陳言又連贏了幾局。胡哥不禁有點急起來問道:“老大,那人是不是出老千。要是的話,你讓我出去砍了他的手腳。”
齊天霸卻沉聲說起來:“他出千我能看不出嗎?他是正規的賭的。不過他運氣奇好,卻讓人奇怪了。走,你跟我出去看看。”
胡哥應了一聲,本以為帶他來給賭場賺錢的,現在卻讓賭場輸起錢來了。他不禁有點擔心起來,老大會不會怪罪起來。
齊天霸出到來的時候,陳言已經贏夠了十五萬籌碼了。他並不繼續打算多贏下去了。荷官已經快瘋下去了,現在聽一句你好就要輸一倍的錢。而且現在所有人都跟著陳言買大了,他越輸越多了。
陳言離開他自然是求星星拜月亮的事了。
“小兄弟,好身手啊。怎麼那麼快不玩了。”齊天霸出來的時候陳言正叫著服務員幫他收撿籌碼準備換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