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此等風波,一家三口更加親密起來,但是楊玄卻心頭沉重,覺得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不由的搖了搖頭,期望自己的預感是錯的!
吃完早飯,楊玄正要去自己的房間,隻見一名家丁火急火燎的跑來,單膝跪下道:“報家主,城西麵的李家家主李煒陽帶著一大隊人馬向著咱們家族來了,看樣子是想跟咱們開戰了!”
“什麼?李家居然如此大膽?你去叫人準備迎接來犯之敵,我倒要看看他李家到底有什麼厲害的!”長河震的這一番話震耳欲聾,如同打雷一般,楊玄暗暗心驚。
“是。”來人慌忙退了下去,不多時,家族裏響起了刺耳的口哨聲,這是有敵來犯的警報聲。
“父親,這李家是?”楊玄一臉狐疑的問長河震,他從來也沒從長河震的口中聽到過李家這個家族,自然是心裏有些疑問。
“走吧,先去看看,路上我給你說。”說罷便施展起功法,向著大門踏步而去。楊玄不敢落下,緊緊的跟在長河震的身後。一父一子二人就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長河家族大門的方向走去,路上見了二人的家丁紛紛向著長河震行禮。
“老爺旁邊的那位少年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渾身肌肉結成疙瘩的家丁道。
“對啊,難道是老爺請來的幫手?”一個皮膚黝黑的家丁道。
“會不會是老爺的私生子啊?”一個年紀不過二十多歲的家丁道,想必是思想開放之輩。
“胡說,老爺今年也不過三十歲,那少年看起來也有是七八歲了,如果是老爺的私生子,那老爺十二三歲就能生育了?再說這話小心你們的舌頭!”說話的是一名約莫六十多歲的老者,須發皆白,一身灰袍,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大長老。”眾人見了老者,紛紛行禮,又不由的害怕,辛虧沒有說的太過火,不然大長老肯定是要怪罪與他們了。
“你們幾個快點去家門口阻擊來犯之敵,不要在這裏呆著裏不敢出去,我長河家族,沒有不敢麵對敵人的膽小者。”老者說完,便閃身向著大門奔去。
“到底是什麼事啊,連大長老都出動了,看來這次咱們家族在劫難逃啦!”那名皮膚黝黑的家丁說。
“放屁,老子才不信咱們長河家族對怕區區一個李家,仍他是絕世高手,我長河家族也要舉家擊殺他!”那名肌肉隆起的壯漢顯然是火爆脾氣。
“我……”
“行了,還是去大門那裏吧,縱然他李家在怎麼強大,我長河家族還有地境三重的家主,還有幾位根本就不知道實力的太上長老呢!快點走吧,不然一會兒家主怪罪下來,咱們可是擔當不起啊!”那名二十多歲的青年家丁製止住了壯漢家丁和皮膚黝黑家丁的爭吵,快步往家門口走去,剛才爭吵的二人,也緊跟著那名青年的步伐一同向著家族大門口走去。
“父親,這李家家主究竟是什麼實力?為什麼要來侵犯我長河家?”
“哼,這要從十年前說起……”長河震陷入了回憶,但是腳下的步子卻是沒有慢上多少。
十年前,長河震二十幾歲,風華正茂。李煒陽也是二十幾歲,同樣風華正茂。二人本是好友,一次去妖獸山脈曆練,二人同時遇到了一位絕世女子,都與之傾心。但是那時李煒陽已經有了家室,而長河震卻是單身,李煒陽硬是要將那女子擄走做他的小妾,長河震與他爭辯了幾句,隨即李煒陽便對長河震動手,無奈二人實力相當,大了一天一夜卻是沒有分出勝負,正當兩人歇息間,一頭妖獸從密林撲向二人,甚是嚇人。長河震一把推開李煒陽,自己迎向了那隻妖獸,在大戰了一百多回合後,長河震憑借著絕強的實力殺死了那隻妖獸。但是等他回去看李煒陽的時候,卻是發現李煒陽的男、根處一片血跡,長河震伸手一摸,居然摸不到了李煒陽的男、根。長河震推開李煒陽的時候,李煒陽居然不小心將自己的男、根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