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又驚訝的問:“轉走了?”
那護士很肯定的回答了我一句:“是的,已經轉走了。”她想了想,又問:“請問您是誰?找袁小姐有事嗎?”
我拉動著嘴角僵硬的笑容說:“沒有,就隨便問問,既然她沒在這裏,那我就先走了。”
那護士還想問什麼,我轉逃亡似的離開了。
我坐著電梯下樓後,一直心事重重想著這件事情,袁姿被轉走這件事情讓我感到很意外,現在唯一能夠讓她離開這家醫院的隻有沈柏騰,可在生孩子之前他都不轉,為什麼會在我生完孩子後,問完袁姿袁長明的消息後為她轉掉了醫院?
而且還轉得如此匆忙,一個星期前,就代表在我見完袁姿後,沈柏騰便讓人將袁姿從這裏給帶走,去了哪裏,我不知道。
可從他如此匆忙中就可以看出一點,沈柏騰是不想讓我再次見到袁姿,這是一個怎麼樣都否認不了的事實。
現在唯一知道我生產那天發生什麼事情的隻有袁姿,知道袁長明去處的也隻有袁姿,要想找出袁長明,沒有她是絕對不能的。
可現在沈柏騰袁姿藏了,我又該去哪裏找袁姿?
現在的梁笙根本不像以前了,以前有權利的時候還可以派人去查,可現在的梁笙,還處在被沈柏騰架空的狀態,我現在根本沒有那個資源和權利去查找什麼,而且還是在沈柏騰的眼皮子底下。
之後幾天我便一直在為怎麼找到袁長明和袁姿的事情而發愁,可過了四天,我身體複原還算可以時,那天我在袁姿病房內碰見的護士突然來我房間找我了,那個時候房間內正好沒什麼人,沈柏騰也沒在房間,因為沈柏騰自從從那天接了一個電話離開後,似乎非常忙,至於在忙一些什麼東西我不是很清楚。
我有些意外的看向那護士,那護士也看向我,正當我想問她找我是否有事,那護士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將門給反手給關住,她朝我走來,問我:“請問您是梁笙梁小姐嗎?”
我擰眉看向她,有些奇怪的問:“是,怎麼了?”
那人到達我床邊後,便輕聲對我說:“我今天是專門來找您的,來為您帶一句話。”
我不解的看向她,卻也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靜靜的等著。
那護士忽然傾下身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她說:“袁小姐說讓您去找他弟弟有過親密聯係的人,自然便會知道他了哪裏。”
我猛然抬起臉,看向那護士,我抓住她手說:“是袁姿讓你傳這句話的?”
那護士被我激動的模樣下了一大跳,過了半晌,才愣愣的點頭說:“是。”
我說:“她還和你說了什麼?”
那護士搖晃著腦袋說:“其餘的話沒有了,她走的時候隻交代了這些。”
她還想說什麼,可聽到門外有動靜後,她不敢多停留,隻是說話的速度提快說:“我知道的隻有這些了,我先走了梁小姐。”
她似乎深怕別人知道她在這裏,便匆匆的出了病房。
等她離開後,我坐在床上半晌都沒有動,剛才那護士的話什麼意思?讓我去找袁長明有過親密聯係的人,這個人是誰?我想了很久,腦海內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情來,又在心裏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那護士剛才的話,指的莫非是警察?
袁長明在警察那裏?
也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袁長明現在是警方重要的合作人物,他受傷了,要查案的警方自然是要保護好他,畢竟很多資料和消息還是要靠他這個知道內情的人來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