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很肯定的和你說,曲敏敏是毀了,就算她重新再出來,她也毀了。”
肖景華說了這句話後,便沒在看我,走到辦公室門口,將門拉開後,人走了出去,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深吸了一口氣,喝完剩下的水後,將紙杯扔在了垃圾桶。
就在此時,朱文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門外問我說:“肖景華怎麼了,剛才出門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我也壓製不住心內的火氣說:“她心情不好,我心情現在才很不好。”
朱文感覺到我情緒不對,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說:“你是不知道,她剛才進來問我曲敏敏的事情該怎麼處理,之前對於她的無故曠工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現在我好聲好氣和她解釋,她竟然還摔我門?到底誰她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就算我度量再大,可麵對這樣情況,我的宰相肚裏也無法撐船了。”
我冷笑說:“愛幹不幹,真是給臉不要臉。”
我氣得全身都發熱,走到窗戶處便用力將窗簾拉開。
朱文說:“她脾氣一直是這樣,她是經紀人,自然是從保護自己藝人開始。”
我說:“她的藝人難道就不是我的藝人嗎?難道我很希望曲敏敏被毀掉嗎?現在對於曲敏敏這件事情我還很頭疼呢!”
我說完這些話,氣衝衝走到辦公椅前一屁股坐下。
朱文見我在生悶氣,為我去茶水間內泡了一杯奶茶放在了桌上,說:“你可以開除她。”
“我也……”我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將最後一個字立馬一收,我對朱文冷笑了一聲說:“你這是巴不得我開除她?”
朱文說:“這不過是隨您心願而已。”
我說:“這才是隨了你的心願。”
朱文說:“說實話,我確實不太喜歡被人時時監督。”
我剛喝了一口奶茶,卻因為朱文這句話差點噴了出來,不過還好我穩住了。他竟然如此大方說出了這樣的話,我自然也不用遮遮掩掩,淡笑的說:“怎麼你不滿?”
朱文低眸說:“不敢。”
我說:“讓她監督你,是為了讓我安心,如果身為我員工,經不起我的懷疑,說實話,我反而就會懷疑你對我的心了。”
朱文聽到我這樣說,他臉上也沒有任何的不滿,他說:“我的衷心夫人毋庸置疑,自然也經得起監督。”
我笑著說:“這樣更好。”
我說完這句話,朱文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他臉色正色說:“太太,我剛才收到一個消息。”
星輝這次的大危機已過去,很多大危機對於我來說,都已經不算什麼了,所以也沒有太重視朱文的話,正拿起一旁的文件,打算邊聽邊批時。
朱文說:“袁江東病了。”
我拿鋼筆的手停了停,抬起臉看向朱文。
朱文說:“我是聽別人說,好像是在會議室開會時,他忽然毫無預兆暈了過去,現在人還在醫院。”
我身體不自覺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問朱文:“什麼時候的事情?”
朱文說:“就在今天早上。”
我說:“事情可真?”
朱文說:“我已經去證實了,確實真。”
聽到朱文如此肯定的話,我站在那裏半晌都沒動。反而是朱文問我:“您在想什麼?”
我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說了一句:“沒。”覺得聲音音量太小了,又加了一句:“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