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睨當即便指著我說:“可你看看,現在連一個這樣的女人都敢對你出言不遜,要換做以前,誰敢。”
我說:“袁小姐,你可要注意分寸,說我不要臉就好,可千萬別說我們沈家倒貼,雖然沈家確實比不上袁家,可也沒有到要倒貼的地步。”
我笑著說:“這話可不是開玩笑,我隻是沒想到,原來袁家竟然是這樣看我們沈家的。”
袁睨還還想說什麼,袁姿立馬將她攔住說:“你先出去等我,表姐很快就出來。”
袁睨還不甘心,她說:“表姐!你要是被這女人給欺負了可怎麼辦?”
袁姿說:“不會的,你去吧,聽我的話,這是我的家事,你別管。”
袁睨拗不過袁姿,隻能跺跺腳氣憤離開了。
我對身邊的仆人說:“你也下去吧。”
仆人說了一聲是,便轉身離開了。
這裏隻剩下我和袁姿兩人時,我放下手上的咖啡杯說:“高興嗎。”
袁姿說:“剛才我表妹說話不注意分寸,請沈太太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說:“要放在心上的不是我,反正又不是我倒貼。”
袁姿見我一直拿著倒貼這兩字做文章,語氣也不是很好的說:“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就找你聊聊。”
袁姿說:“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會有什麼好聊的。”
我說:聊你的婚事。”
袁姿說:“我的婚事不需要和你聊。”
我淡笑說:“也對,袁小姐現如今都要當正妻了,我這個舊情人算什麼,不過是昨日花,昨日霧,早已經連東西都算不上了。”
袁姿似乎不想和我糾纏下去,抬腳便要朝二太太所住的屋子走去,我在她後麵不疾不徐說:“你可知道你這一切的幸福生活下,有多少條命堆積嗎?”
我看向外麵那台幾千萬的車說:“你真能夠心安理得來使用這一切?”
袁姿腳步一頓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的穿戴出行,你的華服首飾沒,是從多少人的血淚裏麵壓榨出來的,你真不知道嗎?”
袁姿知道我在提哪件事情,這段時間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她沒道理會不知道,她轉過身憤怒的看向我說:“你別再用這樣一副憤世嫉俗的臉來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告訴你,我一直知道你嫉妒我,你嫉妒我優渥的環境,你嫉妒我可以嫁給柏騰,你嫉妒我的良好的家世背景,可我並不欠你的,是你自己命不好,你別把你肮髒的出身責怪到我身上,我們家的東西每一件都是清清白白,都是我爸爸每天辛苦工作換取回來的,我為什麼不能安心?反而是你,你不覺得你心很扭曲嗎?永遠見不得別人過的比你好,永遠在怨天尤人,你現在就像個變態的神經病,你真應該去看看精神科了!”
袁姿說出了這樣的話,我並沒有激動,而是冷笑看向她,再次問:“你真心安理得?”我像是想到什麼,恍然大悟說:“袁家的公主,怎麼會明白人間險惡,民間疾苦,我真是好笑,居然來問你一些這樣的問題。”
我起身要走,袁姿忽然拽住,我看向她。
袁姿對我一字一句說:“我希望你能夠善良一點,你可以欺負我,可你不可以詆毀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