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理似乎也很滿意我這個狀況,說到底,他們隻是要一個傀儡而已。
隻不過,這樣的表現長達五天後,我主動和周助理說要約沈柏騰一起吃頓飯。
周助理雖然意外,但並沒有問我什麼,接過我剛簽完名字的合同說:“好,我會進行安排。”
我說:“行,麻煩了。”
周助理對於我客氣並沒有意外,而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說話,抱著文件轉身離開。
周助理離開後,我便望著桌上的日曆發呆,一直到達下午三點,周助理在外麵辦事給我打來電話,他在電話內說,沈柏騰今天也要有時間,看我想去哪裏用晚餐。
我在電話沒對他說:“地址我會親自發給他。”
周助理在電話內聽到我如此說,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回了我一句:“那您就和沈總直接聯係,我就不為您傳達了。”
我說:“好,麻煩了。”
我們掛斷電話後,我便把吃飯的地址發給了沈柏騰,不知道他那邊有沒有收到,或者收到了是否有看。
我提早去下班,還一早去造型店內打扮,造型師在為我設計發型時,問我需不需要盤和頭發,我想都沒想便說:“不用,我需要披發。”
那造型師看了一眼我的臉型,便點了點頭,選擇將我長長的直發卷成嫵媚的大卷,又為我化了一個比較心機的妝容,想要為我的唇上色時,那造型師猶豫了。
他說:“沈夫人的唇,自然粉嫩顏色,我看根本無需要塗太紅,塗一層唇油反而又清新又嫵媚。”
我對化妝並不懂,便對他說:“無所謂,正好我我不喜歡太紅的口紅,吃東西總覺得不方便。”
造型師聽我同意了,便用一直簡單的唇油在我唇上塗了一層。
妝容弄好後,服裝師拿了兩件相同的連衣裙過來,問我想要挑選哪一件。
我看到她右手上所拿的一件鵝黃色,便想了想,男人大約對於女人穿鵝黃色這點,都保持一種莫名的吸引,當即便指了一件鵝黃,一切都準備妥當後,我便由司機送去約好的飯店內等沈柏騰。
等他到達後,已經是晚上七點,這個時間不早也不晚,正好我們約好的時間點,他沒有早到,但也沒有晚到。
看到坐在桌前等他的我,他起初並沒有看清楚,服務員接過他身上的外套,他緩緩朝有走近,離我隻有半米遠時,他看我的眼神一亮,隨即又平靜下來。
他坐在我對麵問:“怎麼把地點選在了這裏。”
我抬起茶壺給沈柏騰添了一杯茶遞給了他,他並沒有立即接,而是看了我一眼後,這才緩緩伸出手接過。
他將小巧的茶杯放在手掌心中,低眸鼻尖靠近茶杯的邊緣,聞了聞說:“是猴魁。”
我說:“我記得你第一次帶我來這裏時,你點的就是猴魁。”
他問:“是嗎。”
我說:“你不記得了?”
他說:“第一次你穿的並沒有這麼盛重,反而很隨意。”
我說:“我突然想到沒多久你和袁姿就要結婚了,我很想在你們婚禮之前打扮漂亮一點。”
沈柏騰聽了我的話,緩緩將茶杯放下,他看向我。
我苦笑說:“我是不是很蠢?”
沈柏騰忽然抬手,捏住我下巴,將我嘴角的苦笑撫平說:“我記得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你很害怕,害怕撞見認識的人,害怕被人發現,躲在我身後,小心翼翼的跟著我。”
我說:“對,我怕會有人認出我是一個妓女,給你丟臉,畢竟你這樣的身份,我站在你身邊隻會給你抹黑。”
沈柏騰說:“我們認識也有兩年了。”
我笑的惆悵說:“是嗎?兩年好快啊。”
沈柏騰從我下巴處收回手說:“歲月如梭。”
我坐在他對麵,望著他。
他朝我伸出手,我憂愁的笑,這才帶著一點真正開心的笑意。
我從椅子上起身後,便便著他走了過去,坐在了他身邊,靠在了他懷中。
沈柏騰用手撫摸著我的臉,我安靜的在他懷中靠了好一會,房間內隻有桌上的茶水沸騰聲,我小聲的喚了一句:“柏騰。”
他視線不知道落在哪一出,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他一直沒有等到我說話,低頭看時,便真好看到我看在他懷中的臉,一片水光,他輕輕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