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說:“這些話你和我說沒用,畢竟沒看到你是否將人推下去,當然你沒推人更好,要是你推了,我們誰也幫不了你。”大太太說完這句話,便從長廊離開,二太太也沒有多停留,隻剩下三太太時,她笑了笑,說:“梁笙,這次多謝你了,為我出了這口惡氣。”
她盯著我臉看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從我臉上看到失控的表情,可我並沒有驚慌和憤怒隻是很平靜,她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便無趣的聳聳肩,同樣也從這裏離開。
第二天,在病房內待了一夜的沈廷出來後,看到在長廊處坐了一夜的我,他當時站在門口望著我許久,都沒有說話。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身體,走到沈廷麵前,剛張開嘴喚了一句:“老爺……”
沈廷忽然伸出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將我臉打得往一邊一側,我感覺耳朵內有嗡嗡的響聲,嘴角也鹹鹹的,有一種難聞的血腥味。
沈廷指著我大罵了一句:“賤人!”
賤人兩個字在寂靜的走廊極其刺耳,他又說:“你年紀輕輕什麼不學好?竟然爭風吃醋,還對別人下狠手,竟然是我看錯你了!”
我低著頭,始終沒有再抬起臉去看他,沈廷見我不說話,又指著我鼻子說:“我告訴你,如果佩蓉這次留下什麼後遺症,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沈廷打完我這一巴掌後,便冷哼一聲,從重新回了那女人的病房。
等他離開後,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覺得臉上的疼痛終於得到一絲緩解後,才歎了一口氣,沒有再停留這裏,直接回了沈家。
在經過大廳到達我的房間內這短短距離,不斷仆人充滿異樣來看我,我從她們眼中看到了一個無比惡毒的女人,不過我並不在乎,她們是怎樣看我也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
我回到房間後,坐在床上想了十分鍾,這個女人既然是衝著我來的,那今後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還會對我出手,有一些栽贓嫁禍防不勝防,那麼我就閉口不解釋,任由他們誤會,正好給自己一個離開沈家的理由。
我到達房間後,便什麼東西都沒拿,隻拿上自己的錢包以及手機,當做正常出行一般離開自己的房間,可剛走到大廳內,大太太忽然帶著人從側門口出來,她對我說了一句:“要去哪裏。”我腳步一頓,側過身去看她,半晌,我對她說:“我去醫院。”
大太太問:“去醫院幹什麼。”
我說:“去和她賠禮道歉。”
大太太走到沙發上坐著,那兩個保鏢留在側門處並沒有動。
大太太坐在沙發上冷笑說:“這麼說,你承認是自己幹的了?”
我說:“是。”
大太太忽然一巴掌拍在茶幾上,怒斥一聲說:“放肆!”她指著我說:“果然是你!”她看著側門口兩個保鏢,剛想說什麼。
我便提高音量說:“大太太,我希望您明白,我犯了什麼事情,這一切全部都有老爺來決定,如果您趁老爺不在,對我私自進行處置,這其中以公報私仇,昭然若揭,而且您忘了嗎?早在幾個月前,您就已經卸去了掌管沈家的責任,請問您現在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對我進行處置或者管製?”
大太太被我這句話殺得措手不及,她臉色非常難看,似乎是一時想不到什麼話來反駁,有些語塞,她表情青一陣紅一陣,好久,她壓下自己的情緒,冷笑的看向我說:“就算我沒沒有了掌管沈家的全力,可我還是這個家的大太太,對於一些故意攪壞門風,並且心狠手辣的人,我自然有資格來進行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