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騰笑問:“現在送跟第一時間有區別嗎?”
我說:“當然有,如果你一早就準備把我送給沈廷,卻在找到我私自藏了我一年,這其中的微妙還是有區別的。”
沈柏騰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從椅子上直起身,身體朝我靠近,他食指微微挑起我下頜,便親吻了一下我幹燥的唇說:“這區別就在於,我很想嚐嚐這個讓我找了七年的女人是什麼味道。”
他並沒有放手,我們兩個人的距離仍舊隔得很近,他看到我眼睛內的恨意,笑著說:“如果不是他要你,說實話,我還真舍不得將你拱手相讓。”
我說:“你對我真的沒有別的感情了嗎?”
我死死盯著他離我隻有幾厘米遠的雙眸,我想從他眼睛內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可他雙眸內的光隻是暗了一些,其餘根本沒有變化,他簡短又迅速回了一句:“沒有。”便鬆開了我下頜處的手。
他沒有過多停留,起身離開了房間,剩我一個人出神的坐在那兒望著一桌基本沒有怎麼動的飯菜,嘴角扯開一絲笑,原來他真的一點都不曾有過。
我從飯店回去後,便站在酒店房間的窗戶口看了半夜,一直到感覺風吹進來有點冷,我才回了床上休息。
之後幾天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便和沈柏騰達成了一種共識,既然我是他買下來的,他要我做什麼,那我照做就好。
沈廷自從那一次和我見麵當場發病後,便在醫院休養了幾天,一直到情緒穩定下來,醫生判定沒有事情後,沈柏騰才再次安排我和沈廷見麵。
當然在見麵之前,沈柏騰早已經命人去會所將我以前的資料全部抹除重新捏造了一份劇本,內容不過是從小生長在農村,十八歲外出打工,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某小工廠內當文員。
並且禁止我和提我和沈柏騰以前的關係。
這些我當然懂,如果讓沈廷知道,他一直在找的女人,卻被他兒子捷足先登,那不得把他氣死啊。
他那邊怎麼說,我這邊就怎麼做,星期五的那天,沈柏騰來接酒店接我去見沈廷,在去的路上車內都沒有人說話,一直到醫院,我和們進入電梯,本來一直站在我前麵的沈柏騰,從電梯門上盯著他身後的我,許久,他轉過身,伸出手將我紮起的馬尾輕輕一扯,我長發如瀑披散而下,我錯愕的瞪大眼睛看向他。
沈柏騰笑著說:“我喜歡你頭發披散的樣子。”
我說:“可今天的我不是為了討你歡心,而是沈廷。”我伸出手將他扯落的長發悉數紮好。
他看著這鬧別扭的模樣,倒也沒有說什麼,重新麵對著電梯門。
一分鍾過後,電梯門開了,我跟著沈柏騰走了出來,到達一處守衛森嚴的病房門前時,沈柏騰的助理對門口的保鏢說:“通知沈董事長,梁小姐來了。”
那保鏢聽了立即低頭說了一聲是,便轉身進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