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秘書反問我:“梁小姐問的是哪方麵?”
我說:“柏騰怎麼會知道我和沈博文見過麵?”
戴秘書想了一會兒,我以為她最終會回答我,可沒想到,許久她開口對我說了一句:“抱歉,我不知道。”
她毫無餘地說完這句話,沒有再多做停留,也沒有管站在門口的我,將門拉上後,便離開了酒店。
晚上睡覺時,沈柏騰睡在我身邊不知是否入睡,我們中間隔了很遠的距離,我不敢靠近他,很多次我都想主動開口說話,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糾結到大半夜,最後沒有抵擋住睡意,便漸漸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淩晨四點,我下意識去摸身旁的人,手所觸摸到的是一片冰冷,顯示身側的人已經離開了很久,我腦海內的睡意在那一刻煙消雲散,睜開眼燈都來不及開,想去客廳找人,可剛到門口,我腳步一頓,便立即去看不遠處的陽台,才發現沈柏騰正在外麵抽煙。
陽台外漆黑一片,隻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靠在陽台欄杆上,黑暗裏,時不時有零星火星在閃爍,我遲疑了一會兒,朝那端走了過去,剛到達陽台,冷風便從四麵八方襲來,我無端打了一個寒顫,我並沒有立即靠近,而是試探性喚了一句:“柏騰。”
這句話在風聲中不是特別大,但是沈柏騰聽見了,可他沒有應答我,我正要抹黑朝他走過去時,燈忽然輕啪了一聲便亮了,沈柏騰已經從前方站在了我身側,他眉頭微皺問:“怎麼出來了。”
我順口也問了一句:“怎麼大半夜在抽煙?”
沈柏騰淡淡說了一句:“煙癮發了。”
他說完,要從我身邊經過時,我適時握住他手,感覺自己剛從房間出來的手反而比一直待在外麵的他還要冰冷,我小聲解釋說:“柏騰,那天我不知道沈博文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所在的飯店內,我們真的隻是和他說了幾句話,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聽說你和沈博文關係不是很好,怕惹你心煩。”
我解釋完,便一直低垂著臉站在他麵前,地麵上是他細長的影子,耳邊是風聲,還有樓下偶爾傳來的車鳴聲。
地下的影子晃動了一下,很快,沈柏騰朝我靠近了一些,他一言不發將我從地下抱了起來,我知道他這動作表示什麼。
他抱著我進入房間後,將我放在床上,快速褪掉了我身上衣服,身體便進入我,和上次不一樣,他動作輕緩了一些,讓我緩慢的接納他。
結束後,我全身酸軟的趴在他懷中,閉著眼睛感覺沈柏騰的手仍舊在我身上,我身體仍舊忍不住輕顫,半睡半醒之間,沈柏騰聲音內沒有絲毫感情說了一句:“一年前我就知道,有些東西一旦沾上便很難戒掉,就像這具身體。”
我聽了他這句話,猛然睜開眼看向他,發現沈柏騰正情緒莫測的落在我身體,他手指一點一點順著我身體線條的位置滑到我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