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滎走到門口時,辰光又叫住了滎道:“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他們都那麼怕你啊,外麵的那些人?”滎回睇一笑:“因為我是老板娘啊!我很火爆的!”辰光心裏默念:“我想也是的!”表麵卻笑著說:“哦,哦,不錯!”真是違心!經過一夜的洗禮後,辰光醒了......黑眼圈弄的他像個熊貓一樣,辰光沉著臉。
“所以說,讓你在床上睡你不聽,明明今天還要救人的說!”安幻像沒事人一樣雙手抱胸。辰光抓緊碧稚:“你個混蛋!你在床上,我怎麼安穩的睡覺啊!”安幻一看大事不妙就甩著手:“別生氣!別生氣,我錯了還不成嗎。”辰光見安幻已經認錯就收回了刀,打了個哈欠:“走吧,今天還要救玲瓏呢。”
踏步而行,由地下到達了地麵,回到了昨天那架古琴處,安幻戀戀不舍的看著這架琴,難怪,這架琴真是世所罕有。“這麼早啊!行刑明明是在九點啊。”
滎今天是一身淡黃色的衣裙,她微笑著端著早點來到了辰光三人麵前。辰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嗬嗬,我們不知道,還麻煩你送早餐。”“哪裏,走吧,我也沒吃呢,一起吃吧,我也帶我的份了。”“好......好吧。”滎端著早點一起來到了原先的屋子裏,早晨很豐盛,兩塊焦麥麵包,一杯牛奶,兩個煎蛋,看的安幻和凱直流口水。
辰光用叉子切了一塊煎蛋,插上後送入了嘴裏,“滎,我昨晚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什麼事情要想一個晚上啊?”滎詫異著。“別提了,還不是她!”辰光憤怒的看著安幻。“對,對不起......”安幻不好意思的攤了攤手,接著又囫圇吞棗的吃著。辰光抿了一口牛奶,降低嗓音說:“是關於安幻手上那把笛子的事,我看那笛子的材質和那架鋼琴是一樣的吧。”“是啊,怎麼了?”“你說過,這種樂器隻有你奶奶能彈響,可是為什麼安幻輕而易舉的就奏響了呢?”滎斷斷續續的道:“其實我也嚇了一跳,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有了希望。”“希望?”‘是的,就如安幻所訴的,樂器就是用來奏響的,不會響的樂器又是什麼東西?如果它留在我身邊,不管對我還是對於笛子本身來說都是一種傷痛,送給了安幻,我也可以忘記和奶奶分離的痛苦,可以專心的經營這地方,也可以讓這把樂器繼續歌唱。”“我想......你是對的!”滎站了起來:“謝謝,我會加油的,時候也不早了,我該去打理事情去了。”“恩。”這時候辰光也背起了包裹和兩把刀,帶著意猶未盡的安幻朝著門外走去。
剛出門外,一個人撞倒了辰光,不可能啊!辰光的身體素質不是一般人能撞倒的,除非他擁有強大的希索納!辰光頓時心裏升起了防範的意識,那人伸手拉起辰光,沉思了片刻後說:“你們好,我叫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