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那歲寒使者無奈的搖頭苦笑一聲,在地攤買的?這種話,估計也隻有傻子才會信,以他的見識,自然是顯一下聽出張劫是在敷衍,不過既然張劫不願意說,他也不好多問。
於是訕笑一聲,道:“比試繼續。”
話音落下,那歲寒使者的虛影再次飛下了擂台,然後若無其事的盤腿坐在廣場上,等待著比試時間的結束。
而此刻,那其餘人見到張劫如此厲害,還哪敢自討沒趣,紛紛在心中,將張劫列為不能招惹的存在,然後直接衝著其他擂台飛去。
過了許久之後,那十個擂台,終於在眾人的爭奪之下,紛紛被人占據,最後第四組的出線修士,便沒有任何異議的確定下來。
除了葉晴和燕宇意外的被張劫淘汰之外,剩下的人,倒也算是名副其實。
不過,這種結果自然也是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誰也不會想到,像燕宇這種天才竟然連第一輪都沒有過去。
而這一下,不光是燕家,就是整個天陽都都是震驚不已。
天陽都一座奢華的酒樓內,五六個修士坐在一團,各個神色凝重,低著頭,喝著悶酒,氣氛相當的低沉。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幾個情緒低落的人,正是封天佑等人。
隨後一個人從雅間外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然後將酒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打破了雅間的寂靜,接著衝著其中一人怒罵道:“趙海東,這家夥這麼厲害,你怎麼不早說?那燕宇乃是燕家最為出色的晚輩,燕家此次對他的希望極重,沒想到這次卻毀在了你的手裏,如果那燕宇一時想不開將調組的事情通報上去的話,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那趙海東臉色一變,急忙向著那人說道:“蔣兄息怒,我敢保證,此事那燕宇肯定是不會說出去的。”
“哼,你怎麼保證?難道那燕宇會聽你的不成?”那蔣勝一臉鐵青的坐在一個空椅子上,隨後旁邊的人,急忙給斟了一杯酒,蔣勝一飲而盡,仍然餘怒未消的問道。
“嗬嗬,蔣兄你想想,那姓燕的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拿了我們的靈石,又豈會自掘墳墓,將這事情抖摟出去?除非他不想在這天陽都繼續混下去了。”
聽到這話,那蔣勝臉色好轉許多,不過仍然是餘氣未平,有些不悅的說道:“雖說如此,但是你也應該提前說清楚才是,我根本沒想到這姓張的如此棘手,連燕宇都接不住他一招,就算那燕宇現在不追究咱們,以後也會記仇。”
那趙海東臉色微變,道:“不瞞蔣兄說,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讓蔣兄做這麼為難的事情,至於那姓燕的,左不過我破費一些,再多給他些靈石,想必以這家夥愛財的性格,也會很快將這事忘了。”
“恩,那就好,老子可不想為了一件事情,以後跟燕家人為敵,要知道,這燕家雖然隻是天陽都的一個家族,但是在燕家之人遍布九宗,幾乎哪個門派都有燕家人的修士,特別天劍閣的燕玉,更是備受門內重視,根本不是我這個外門弟子可能夠招惹的起的,如果此女知道,自己同族弟弟,因為老子,弄得連第一輪都沒過去,還不得殺了我。”那蔣勝心有餘悸的說道。
趙海東忙道:“蔣兄放心,我保證燕宇對此事隻字不提。”
那蔣勝聞言,情緒也是隨之穩定了下來,抿了口酒,然後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趙海東臉色陰晴不定的閃爍片刻,道:“那張劫……”
“千萬不要再招惹此人了,以這人的本事,已經有足夠的實力,進入前九名,到時候,無論進入九宗的哪個宗派,也都會被當做精英培養,這種天才,根本不是你我招惹的,而且聽說我們天劍閣的歲寒長老對這小子十分有興趣,所以這姓張的多半還會進入我們天劍閣,所以如果不想以後的日子難過,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好。”那蔣勝似乎知道趙海東的心思,直接一口回絕道。
“咳咳,難道這小子真的這麼厲害?還引起了歲寒使者的注意?”
“恩,聽說這小子的劍術極其厲害,看樣子並非普通劍術,你也知道,我們天劍閣都是劍修,所以這小子十有八九會進入我們天劍閣的。”蔣勝一想到那張劫進入天劍閣一事,心中就有些不痛快。
“嘿嘿,蔣兄不用怕,這小子不進入天劍閣還好,如果他敢加入天劍閣的話,我們可以將西域會武的事情,告訴燕玉,到時候那燕玉為了替弟弟報仇,必定讓這小子吃盡苦頭。”趙海東奸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