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別說他身上沒有神木令,就是有也不可能白白的交給他們,他之所以說這些話,自然是權宜之計,威脅那左護法不敢輕易傷害到南宮媚,而此刻,看他如今表情,很明顯自己的計策已經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那左護法沉吟了稍許之後,道:“此事倒也不是不可商量,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用這神木令來做什麼,否則,到時候宗主問我,我無話可回。”
“用它來尋找幾樣靈草。”張劫料到對方會有此問,所以早就已經想好了如何回答,要知道,對方既然來找神木令,肯定是知道神木令有感知靈草的能力,所以他怎麼回答,對方也更容易相信。
而事實也正如張劫所想,那左護法聽到這話,臉上當即露出了半信半疑之色。不過沉吟稍許之後,他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目光微微一閃,開口道。
“既然如此,老夫給你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後,你帶神木令來控魂宗換此女。”
“三個月的時間可不夠,張某需要十年。”
“十年!哼,你找什麼靈草需要這麼長時間。”那左護法神色一沉,大為不爽的說道。
“我說十年就是十年,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討價,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就大可殺了此女,實話告訴你,此女跟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雖然張某不希望她受到什麼傷害,但是還不值得我為她做出太多。”
張劫語氣突然變得強硬起來,而臉上更是沒有任何表情,讓那左護法看不出他的心思。
那左護法臉上陰晴不定的閃爍片刻,便咬了咬牙,道:“好,十年就十年,不過十年之後,如果你沒有按照約定前來的話,此女便會被我煉成屍傀,永世為奴。”
說完這話之後,那左護法一把抓住南宮媚,然後身形一晃,化成一道遁光,向著控魂宗的方向飛去。
然而,那羅山此刻卻是站在一旁紋絲不動,麵帶微笑的看著張劫。張劫一愣,不知此人是何意,有些不解的問道:“道友怎麼還不走?”
“羅某的事情還沒有辦完,為什麼要走?”那羅山一臉譏諷的看著張劫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跟那左護法一起的嗎?”張劫心頭一沉,意識到了不好。
“哼,什麼神木令,鬼木令的,羅某是為了你身上的煉器譜而來的。”那羅山冷笑,抬手間,六個飛輪在他四周旋動,一副隨時都會****而出一般。
“草!”
聽到這話,張劫這才猜到這羅山竟是那第一代呂氏先祖派來的,氣的險些噴出一口血來,心中更是大罵此人有病,若不是此人的話,那南宮媚豈會被左護法抓到,到頭來,這家夥竟然還不是為神木令而來。
張劫越想越氣,要知道,如果此人剛開始就說出自己的目的話,他或許會考慮將那煉器譜給他,不過現在,南宮媚已經被人擄走,而他哪裏還會讓那羅山如願,當即轉過頭二話不說的向著遠處的逃去。
“想跑?羅某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煉器譜追到。”那羅山目中寒芒一閃,瞬間向著張劫逃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