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劫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有些無語,看來無論是凡人還是修士,無論是勢力強大的七劍山,還是這修真家族,權利二字總會惹來麻煩。
“既然如此,那我就聽娘安排就是了。”
那中年女子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手拉著張劫,緩步走到了那紫檀木門前,此刻那幾個守門的呂氏年輕族人急忙一臉不善的將二人攔了下來。
“你是何人?敢擅闖我們呂家重地。”
“我是族中四長老呂不為之女呂嫣紅,請幾位勞煩向四長老通報一聲。”這幾人修為雖然都不高,隻在界師期,但是由於形勢逼人,所以中年女子也不得不陪出笑臉,而張劫雖然心中不爽自己母親跟別人低聲下氣,但是由於之前約定,所以也隻好隱忍不發。
然而那幾人聽聞一番話後,不禁楞了一下,旋即用著一種嘲諷的目光打量起張劫母子。
“我聽聞四長老之女身為界師期修士,但是最後不顧族中眾人反對,下嫁給了一個凡人,說的可就是你?而你身邊這小子想必就是那凡人的種了吧?怎麼這一次是來走親戚,還是想讓你兒子進入我們呂家?”其中一個身穿錦衣的年輕男子語氣尖酸的嘲笑出口。
而聽到這話,張劫自是心中震怒,若不是與親娘有約定,估計早就一掌將其拍死,不過即使此刻他在極力克製,雙目之中仍是不由得射出倆道寒光,而那幾人見了,頓時覺得一股寒氣自心底湧起,瞬間灌入全身上下,使得他們渾身不由戰栗起來。而中年女子卻是並不知曉,仍然和聲細語的說道:“正是我,希望幾位能夠通報一聲,讓我能見老父一麵。”
那幾個人本來還有心嘲諷母子幾句,然而似是被張劫的目光看得沒了勇氣一般,當即對視一眼之後,便選出一人進府內通報,而其他幾人則是默默退到一旁,竟是不敢有人與張劫對視一眼,偶爾見到張劫冰冷的目光掃至,都是急忙將頭轉向他處,如避蛇蠍一般。
張劫的娘親大感好奇,似是沒想到這些族人會這麼好說話,要知道她雖然離開呂家數十年,但是這些呂家子弟欺軟怕硬的性子,她還是極其清楚的。這一次,她都已經做好了被他們嘲笑的準備,所以才在之前告誡張劫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動怒之話。而見到這些人隻是嘲笑了一句之後,便突然之間露出了畏懼之態,就讓她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難道是劫兒做了什麼?”中年女子抬頭看了張劫一眼,卻發現自己兒子除了嘴角多出一抹冷笑之外,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當下搖頭,心中苦笑道:“怎麼可能,他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怎麼會嚇得住這些人呢?”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大門再次緩緩推開,然後走出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