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劫雙目一閉,急忙將心神沉入體內,聚精會神的研究起體內的定身咒來。而片刻之後,張劫就發現了這定身咒的端倪之處,原來此刻他的一處經脈之中赫然被一團紫色的妖氣死死的阻住,如此一來他的所有靈力,竟是都無法流動。
“看來,想要破開這定身咒,就必須要將這團紫色妖氣衝散才行。”
張劫腦中很快便想到了唯一的解決辦法,於是,張劫不在遲疑的將靈田之中的靈力運轉而起,向著那紫色氣霧,發動衝擊。
然而這紫色氣霧雖然不多,但是不知為何,卻是極其難以衝破的,張劫運轉全身的靈力衝擊了數次之後,竟是也隻微微的衝散了一小部分而已,如此一來,還未等他衝散這紫色氣體的時候,恐怕那血祖和妖女二人都已經分出了勝負。
如此一想,張劫頓時鬱悶起來,難道自己真要葬身此處?
“什麼定身咒,隻不過是一股凝縮的妖氣而已,不過像你這麼個解法,十年半月也是解不開。”就在這緊急關頭,邪魅魔尊的聲音在張劫的腦海之中突然響起。
“魔尊知道如何衝開這股妖氣?”
“哼,不知道,但是可以試試,像你這麼運轉靈力,肯定不行,你不如試試比較強硬的方式!”邪魅魔尊說道。
“怎麼個強硬的方式?”聽到魔尊的話,張劫卻是眉頭一皺的說道。
“哼,自然是借助外力,不過怎麼借助外力,就得看你的了,本尊是沒什麼注意的。”邪魅魔尊淡淡的回道。
“靠!”,聽到這話,張劫不禁在心中暗罵了一聲,隨後,眉頭一皺開始默默思索起來。
片刻之後,張劫卻是雙眼一下睜開,嘴角之上不知為何掛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笑容,旋即,他看了身邊那個頭生雙角的病態男子一眼,便故意放大聲音說道。
“嘿嘿,這妖女一看就不是血祖的對手,估計再過個一時半刻,這妖女就得慘敗,妖丹恐怕都難以保住。”
話音一落,那周圍的幾名妖修皆是齊刷刷的轉過頭來,目光陰冷至極的看向張劫,而那個頭生雙角的妖修更是一臉憤怒之色。
“廢物,你眼瞎了?你仔細看清楚了,我們狐王可是優勢占盡,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能將那什麼狗屁血祖殺個片甲不留。”那頭生鹿角的病態男子向著張劫厲聲罵道。
“嘿嘿,道友何必如此激動,難道在下說錯了嗎?區區妖修就敢跟血祖抗衡,哎……真是不自量力。”張劫目光直視男子,一張臉上笑容滿麵,卻是毫無懼色。
“你找死!”病態男子臉上青筋抖動,一副暴怒之態。
“哼,你敢殺我嗎?在下可是你們狐王的小情人,你若是殺了我,你們那狐王肯定饒不了你,不是在下瞧不起你,道友恐怕連碰都不敢碰我一下。”張劫一臉笑意的挑釁道。
聽到張劫的話,那周圍的妖修皆是大怒不已,紛紛跳了起來,向著張劫破口大罵,然而張劫卻是對這些妖修的罵人之語充耳不聞,隻是目光略帶挑釁之色的直直看向那鹿角男子。
“你這是自尋死路,你以為老子真不敢打你?”鹿角男子見狀,不禁怒極反笑道。
“哼,在下真不信,你如果敢,你向在下的胸口打一拳試試?你們狐王還不得扒了你的皮。”張劫語氣輕蔑的說道。
“好,老子就打給你看!”那鹿角男子臉色一沉,然後向附近倆個妖修使了一個眼神,那倆個妖修當即會意,走上前去,一左一右的將張劫夾在中間,架了起來。
“大哥,你可想好了,狐王是如何交待你的,你若是真動我……!”見此一幕,張劫心中一喜,不過臉上卻露出了驚恐之色的說道。
不等張劫說完,那鹿角男子便一拳打出,隻聽砰的一聲,那拳頭竟是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張劫的胸口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