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通信,隻讓我把信件寄到郵局,等待本人領取就可以了。他的理由是,如果寄到辦公室,其他辦事員就會嘲笑他。他自己不親筆寫信,卻要求我親筆寫信,這我當然是不肯的,所以一般都是他寫信過來,我卻幾乎沒有寫過什麼信給他。”瑪麗小姐說道。
“本來我以為我的繼母和繼父至少還有點良知,不會把事情弄的太過,誰知道那個我繼母把我直接約了出去,因為做的馬車,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特別在意,下車的時候才發現是個教堂。我繼母居然可笑的想讓我們成親。”瑪麗小姐說道,“我自然沒有同意,彼得和繼母他們顯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想要揭穿整個事件,找個飯店談談,彼得和我繼母看了看同意了,當時隻有一輛雙輪雙座的馬車,我和繼母兩個人就做了上去,彼得就做在後麵一輛馬車上,我看著他上了馬車,誰知道到吃飯的地點時候,我們等待他下馬車,卻沒有看到他走出車廂。後來,我們再找的時候,就發現他失蹤了。”
“那麼瑪麗小姐,你現在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福爾摩斯說道。
“不,福爾摩斯先生。”瑪麗小姐立刻打斷了福爾摩斯的話說道,“這件事對於我的名譽自然是受損的。”
“瑪麗小姐,你一定要得到證據嗎?”福爾摩斯先生說道。
“是的。”瑪麗小姐說道,“也許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有錯。但我至少手裏麵握著一些東西,讓我有能力下次他們做些什麼的時候,可以多一些顧慮。”
“那麼瑪麗小姐,我能看看,他寄給你信件嗎?”福爾摩斯先生說道。
“當然可以。“瑪麗小姐從外衣的袋子裏麵掏出了幾封信,信件都十分平整,她保存的十分完好。
福爾摩斯把信件拿在手中,仔細的摸了摸信紙,又仔細對比了一下幾封信件,隔了一會兒說道:“瑪麗小姐,你已經很好的保存了證據,以後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放心,這些事情,我會告知樓下居住的警察們。”
“多謝。”瑪麗小姐朝福爾摩斯鞠躬之後,“福爾摩斯先生,華生先生,再次表示感謝。”
雖然我還是沒有明白他們兩個人之間打的什麼啞謎,可顯然福爾摩斯和瑪麗小姐都知道了,我隻能保持沉默,把瑪麗小姐送走以後,她在樓下又一次對我表示了感謝,雖然大體的案件很清楚,但是我還是不懂,瑪麗小姐來這一趟的意義所在。
送完了瑪麗小姐,華生轉頭上樓,福爾摩斯坐在窗邊,陽光在窗戶外飄散著,輕薄的紗簾一點點的被微風吹起,福爾摩斯背靠著窗戶,手上拿著一本書,就這麼懶散的翻著。
“福爾摩斯,喝茶嗎?”華生原本一上來就想問的,現在看福爾摩斯這個樣子,就轉移了話題。好在福爾摩斯從來都不是什麼吊人胃口的人。
“瑪麗小姐,不過是來求一個心安的。”福爾摩斯看著華生開口解釋道,“她既然早已經發覺這是她繼父、繼母的陰謀,這麼作為無非兩個方麵,第一間接告訴她的繼父、繼母,這個事情,她此時還沒有懷疑他們。其次便就是對其父母一個威懾,畢竟這個事情我知道了,等同於樓下的兩個警察也有知道的可能,如果他們以後再作出什麼傷害瑪麗小姐的事情,總要首先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