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雪見趙三省這個凡人絲毫不顧忌自己手勢依舊不停的說著,頓時有了一絲惱意,隨手一揮,低聲說了一聲“禁”!原本口水四濺的趙三省雙唇就如同被抹了強力膠水一般,上下牢牢的粘在了一起,嘴裏再也說不出話來。
“唔。。。。唔!唔!!。。。。。。”
趙三省發現眼前貌美的女子就說了一個“禁”,自己嘴巴就如同抹了強力膠水一般粘在了一起,趙三省腦海裏突然一閃,在看看眼前的這位貌美女子身穿一套白色細紗的古代長裙,烏黑的秀發,略顯幾分蒼白美麗的臉龐,頓時被嚇的頭發立起,連滾帶爬,甩著光禿禿的膀子扭頭就跑,白夢雪也沒想到此人中了仙家法術竟然敢扭頭便跑,這粗魯漢子難道不想一想,沒有我給他解法術,其他修真者難道會去平白無顧的去幫一個凡人解了別人的法術?然後再輕易的得罪另一個修真者?
輕輕歎了一口氣雖說有幾分惱怒,可是眼前此人和自己的心魔誓言,定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在還未解除心魔誓言的時候,卻是萬萬不不能讓著粗莽漢子跑了。想到這裏白夢雪又是一道法術打出,接連又說了兩個字“束”“來”,隻見正在向遠處疾奔的趙三省一個狗吃屎,一頭栽進草叢中,雙腿雙手卻如被無形的繩索捆綁住了似得被拖回了白夢雪眼前。臉貼著地,倒著拖回來的趙三省徹底被嚇蒙了,鬼鬼妖妖的詞語在趙三省心裏如同過電影般的閃過,一個個恐怖被吃的念頭更是在他腦海裏上演,趙三省不停地在心底大喊:“眼前的不是鬼,是什麼?她可是說啥是啥啊,如果不是女鬼,是什麼?女鬼可不是穿白衣會妖術麼?難道我這次真的要被這個女鬼給收了?可是王利發那老騙子不是說了麼,收我也得是羅漢收麼?媽的,分明是女鬼麼!!敢騙三爺我,要是有一天能回去,三爺我一定找那老貨用砂鍋大的拳頭和他好好的理論理論!”
看著眼前臉還貼著地的趙三省,心裏微微有些內疚的白夢雪輕聲說到:“你切勿恐慌,本仙子不是那濫殺無辜的魔道之人,乃是正道之一的白家嫡傳弟子白夢雪,不會隨便去害無辜之人的性命,隨便害人性命這樣的事情本仙子萬萬是不會做的,本仙子現在有話要問你,你若如實回答本仙子的問題,本仙子可以答應帶你去這裏最近的鎮子,可免你被這山裏的妖怪野獸打了去吃了去的災禍,如果答應了就點點頭,本仙子就立刻去掉你身上的法術,但是話說到前麵,隻能本仙子問,你來答,你可願意?不過若是你不情願........哼!你這粗莽漢子就來猜猜本仙子如何炮製惡人的手段可好?”
趙三省聽到這裏急忙尋思,這女子目前看來,人肯定不是了,可到底是鬼仙子,還是妖怪變的妖仙子,還是不好分辨,其實在仔細想想,到底她是妖化的,還是鬼變得,現在也沒大區別。隻求得這恐怖女人不要突然咧開血盆大嘴問自己,:“兀那粗莽漢子,你說人肉到底是蒸的好吃,還是煮的好吃?隻要不是這樣問自己,自己就可以感謝天感謝地了,自己現在哪裏還有敢不點頭的道理?”想到這裏趙三省急忙點頭。
白夢雪剛剛說完,就見趙三省如同小雞一般頻頻點頭,就滿意的微微一笑,然後輕聲說道:“解”,趙三省感覺身上忽的一鬆,束縛的感覺一消而散就連忙哆哆嗦嗦的爬了起來。趙夢雪見這粗莽漢子一言不發的低頭站在了自己眼前,果真一言不發垂首側聽的架勢,白夢雪頓時覺得這粗莽漢子還是懂的一些道理的,她快速的理了理思緒就輕聲問道“你這粗魯漢子名字叫什麼?你是如何來到此處的?那從天而降的火球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麼?”趙三省聞言一呆,想到眼前這位不知道是女鬼,還是女妖的白衣女子手段法術,在突然聽到火球從天而降之說,身上額頭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冒汗,趙三省心底,仔細一琢磨自己現在所見到的環境,可以說趙三省自己已經基本確定那火球定是帶自己到了未知的世界,不過這實話定是不能直說的,事情隻能挑挑揀揀的說上一二,趙三省定了定神,準備說話,卻在偷眼瞄白衣女子的時候發現,這白衣女子見自己半天沒有說話,好似又要發飆,急忙回答說到:“白仙子,俺本來在俺們村裏那個......殺豬......沒成想,俺們村村裏一位老不死的,張嘴就說俺馬上要被天上的仙子給收去了,至於被仙子收了具體要幹啥,那老貨倒是沒給俺說,接著俺就發現天上來了一個大火球,這火球它也沒沒給俺說,就向俺頭上招呼,俺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是一黑,在聽得一聲巨響,接著俺就啥都不知道了,在一睜眼就在這裏了,至於那火球到低如何帶小的來到此處小的真的不知,說來奇怪,那火球除了把小的身上衣物燒毀身上毛發卻不曾燒去一星半點,對了,還有俺叫趙三省,家裏現在就俺一個,仙子能不能送俺回家?俺要是不回去,家裏三個老人就沒人掃墓燒紙了,還有......沒了,沒了!報告政府!俺說完了!”絮絮叨叨越說越過癮的趙三省,看到白衣女子似乎又要揮著手說啥是啥,嚇的馬上閉住了他那張亂噴的鳥嘴,就連剛剛激動的噴出來的白色吐沫星子,在他那黑油油的胡茬子上一悠一悠的晃來晃去的礙眼丟人,趙三省也嚇的不敢伸手去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