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你陪他去?”陳秋蘭說的蕭一銘啞口無言:“你的心思還在你爺爺身上?”
陳秋蘭走了,許慕夏看看蕭一銘,問:“我們今晚……”
蕭一銘看著樓上的方向想了想,說:“回去。”
回去的路上蕭一銘惦記爺爺,默默地開著車。
而許慕夏之前還沒有覺得怎樣,現在才真確地知道馬上要去的是蕭一銘的住所,兩個人馬上就要“同居”,還是覺得有點緊張。
“一銘,晚上怎麼安排?”她期期艾艾地問。
蕭一銘下意識地嗯了一聲,許慕夏等了一會不見下文,看來他根本就沒聽自己說什麼,於是又問了一遍,蕭一銘才注意到她在說話。
“當然是你住那間我安排好的屋子,我在自己那邊住,不然,你以為呢?”他唇邊一絲淺淺的笑,讓許慕夏感覺到自己又被鄙視了。
“這樣最好,你以為我在想什麼?自作多情!”她的話一出口,看到蕭一銘轉過來的目光,頓時就變成了自言自語。
好在,他再沒有挖苦什麼,直到回到香榭雅庭都很平靜。
電梯先停在了許慕夏暫住的屋子裏,她進門,蕭一銘也上了電梯準備會自己那邊去,隻聽剛進了客廳的許慕夏一聲幾乎震破耳膜的尖叫:“啊,救命!”
蕭一銘一怔,迅速作出反應,衝進了屋中,還沒等他看清楚,許慕夏已經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要,將頭緊緊紮進他的懷裏直哆嗦。
“怎麼回事?”蕭一銘警惕地打量四周。
“那邊,那邊……”許慕夏反手指著窗外。
蕭一銘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在這時候,忽然“哢嚓哢嚓”幾道白光閃過,閃的他有些眼花,不過,他還是依稀看見窗外懸空飄著一個大大的白影,在晃蕩著,而一個人影自白影後跳了下去。
他用力一推許慕夏,可憐許慕夏已經被懸空吊著的鬼嚇得魂不附體,幾乎是在用生命來抱蕭一銘,他居然沒能推開她。
“放手,傻瓜!”他叫著,拖著許慕夏走到窗前,探頭往下看。
許慕夏奮力把他往回退:“別,外麵有鬼,吊死鬼。”
“吊個頭!那是做的假人!”蕭一銘看著下麵的人影象兔子一樣竄入樹木當中不見了。
“啊?”許慕夏剛一進門,走到客廳中央,眼角餘光就覺得外麵不對,抬頭一看,媽呀,一個巨大的白影,上麵還有綠油油的兩點亮光一明一暗的。
那白影似乎知道她已經發現了它,猛然向窗子裏撲了過來,於是,她失控地尖叫了起來。
幸好,蕭一銘及時趕到,有他在,許慕夏覺得安全了許多,半信半疑地慢慢探出頭,往外看去。
窗外的樹枝茂密繁盛,那白影還在空中飄蕩,再看仔細些,隻是個粗略紮成人形的白布?
許慕夏小心翼翼地將脖子伸長些,再看,可不就是個白布!
“鬆手!機會都被你耽誤了。”蕭一銘有些惱火,那麼粗製濫造的一塊布,就把她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