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外,渡邊信已經說不出話來,眾人掃視房間過去,不由倒抽一口冷氣;中村度躺在地上,頭顱已經同身體分離了,一把占滿血的巨大的砍刀靜靜的臥在一旁;另一邊的窗戶已經被打破,窗戶下麵,留下了很明顯的腳印。“可惡。追!”毛利跳了出去,吩咐道“小蘭,你來看守現場。”“我來報警。”安娜掏出她的手機道。“好。”毛利也不做多想道,跑了出去。
等毛利回來,日暮等人已經將別墅包圍了:死者是52歲的中村度,職業茶師死因是這把砍刀,切斷了頭顱。地上沒有打鬥的痕跡,桌上有一杯咖啡,嗯,可能裏麵有安眠藥的成份,根據屍斑來看,死亡時間應該有半小時。”佐藤道。話音剛落,隻見毛利氣喘噓噓地跑進來“毛利先生,凶手追到了沒?”池澤五十道“沒有,腳印到附近的森林裏就消失了。”毛利道。
消失,這怎麼可能。眾人陷入了怎麼可能消失了,眾人麵麵相覷。“好了,說說半個小時前,你們都在幹什麼?”“我們都看渡邊先生買下的名畫。”毛利回答道“當時渡邊先生還介紹梵高的字畫像。”“這麼說,都有不在場證明了。”日暮道。“那也不一定,我們是自己分散上樓去的看畫的,我看見渡邊先生時已經過了15分鍾。”安娜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殺了他,我們之間無冤無仇的。”渡邊怒道。“不見得吧,這個老色鬼可是同你老婆不太幹淨。”齋藤泉道。“真的嗎?”高木忙問。“是又怎麼樣,反正我們早打算離婚了。難道我還會因為這個殺人?”渡邊冷笑道。
“這把刀好沉,不知凶手怎麼想的。”有個鑒識員道。“我覺的這刀怎麼很老。”齋藤泉道。“沿刀紋排列有半月形模樣花紋是仿製在東京博物館裏的名刀——三日月宗近。”安娜道。“這個凶手還真是奇怪,怎麼拿這種仿製品殺人。”毛利道“既然這樣,高木,立刻去打聽,是誰買的?”日暮“不用了,警察先生,這把刀是我買的。”渡邊道“我怕被人認為凶手,所以我不敢開口。後來聽說,你們要調查我想不如說了,免的增加疑心。”“哼,我看凶手就是你吧,你用這把刀殺了先生後,打破窗戶,從林子裏跑回到別墅裏。”毛利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從那深林不和別宿相通。如果繞回來要費去,20分鍾。而且你不是說腳印到附近的樹林裏就消失了,難不成我會飛啊。”渡邊怒道。“恐怕殺人的凶器不是這把大刀。”一個戴墨鏡的男子越過眾人道“這刀上雖然沾滿血,但是沒有肉。反倒是沾上窗戶玻璃的碎片,而那些碎片都掉在屋內。”“工藤。”高木叫道。“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新一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麼事情了,怎麼神出鬼沒的。”日暮半開玩笑半擔心道。“嗯,沒什麼。隻是有時候人太出名了不好。”新一道。“真的嗎?”小蘭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真的隻是這麼簡單嗎?”“小蘭…”“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我們之中?”渡邊信打斷了新一的話。“不是沒這個可能。高木,你立刻叫鑒別科的人來,對比一下樹林中的腳印。”日暮道。“是。”高木道。“警長。”一警員匆匆跑來“我在林子中發現了;利斧,雨衣,雨靴,還有這個包袱。”“哦,這麼說。凶手不排除外來人的可能性。腳印對比如何?”“沒有一個人相符的。另外,我們沒看見渡邊先生的太太伊藤靜。”這位警員報告道。“那是什麼東西?”有人打斷了警察的話著牆上的字道;眾人順勢望去;雪白的牆上;RACHE五個英文單詞刻在牆上。“這麼看來,凶手想模仿血字研究來殺人了。”佐藤道“可為什麼,一定要把頭給砍下來,難道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