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回到房間後,心情突然飛揚了起來。
畢竟,能看到蘇雅棋那女人吃癟多少讓人覺得大快人心。
見狀,景睿權嗤笑出聲,“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難道還怕自己幸災樂禍的模樣被蘇子軒看到?”
盡管確實有些幸災樂禍,被景睿權道破時,安瑾多少有些尷尬。
說起來,蘇雅棋鬧出這麼一樁事,蘇老爺子肯定氣的不輕,蘇家的名譽多少有些受損,安瑾還沒怎麼幸災樂禍就覺得有些沒意思。
他輕哼一聲收拾好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
衝完澡,景睿權丟給安瑾一張符咒,讓他按照新學的步驟將符咒點燃,安瑾學習能力很強,實踐時幾乎沒出什麼差錯,僅有的兩個還在景睿權的指導下很快改正了過來。
安瑾用僅有的靈氣把符咒燃燒,完成好這幾個步驟時,麵前的空氣突然像海水的波紋一絲絲蕩漾開,轉瞬間形成一麵不大不小的古鏡。這麵古鏡是景睿權各種法寶中的一個,憑借召喚可以顯現出近幾天發生的事。
此刻鏡麵中顯現出的人物赫然是蘇雅棋和一個陌生女子。見她們怒目而視,毫無優雅可言時,安瑾驚訝地瞪大了眼,瞬間明白了,裏麵那個陌生女人就是其他人嘴裏的瘋女人。
安瑾驚奇不已,連看到徐一凡出現都沒覺得惡心,“這是之前發生的事?我弄出來的?”
景睿權懶得解釋,隻是淡淡回了一句,“等你有這本領,夜晚我也不需要自己修煉了。”怕安瑾受打擊,景睿權又補了一句,“古鏡算是你召喚出來的。”
安瑾悻悻抿唇,心思一轉就明白了景睿權的心意,見他特意將這些找出來給自己看,安瑾心底湧起一股淡淡的暖意,明知故問道:“好端端的把這弄這幹嘛?”
見安瑾那雙烏黑的眼不住地盯著古鏡瞧,嘴上卻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景睿權多少覺得可笑,淡淡道:“噢,既然不想看,那我收起來吧。”
安瑾這才急了,“都召喚出來了,不看白不看。”
古鏡影射出的正是幾天前發生的事,既然能能近距離地欣賞一下蘇雅棋跟徐一凡的狗血事件,大好機會沒道理白白放過。說起來,其實這件事也算不上什麼大事,隻不過鬧的有些大而已。
徐一凡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一個項目,為了這個項目他得罪過不少人,晚上在夜都開慶功宴時不小心就遭到了有心人的報複。對方清楚他跟蘇雅棋感情一向很好就特意喊了幾個小姑娘作陪,將徐一凡快灌醉時,又把蘇雅棋約了過來,準備暗箱操作,搞的他們全家不得安寧。
徐一凡酒量大,輕易不會醉,知道對方有心灌他,他喝到七成就開始裝醉,弄明白對方的目的後,徐一凡眼底的笑顯得極其殘忍,比段數自然是徐一凡更勝一籌,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被自家老婆來個人甕中捉鱉。
徐一凡不欲多呆,準備趁蘇雅棋還未趕到就離開夜都,不巧的是還未走出夜都的大門,他就在半路上遇到了謝家的大小姐謝琳。謝琳在道上是個極其有名氣的女子,她之所以這麼出名不僅僅因為她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謝震天,更與她的行事作風有關。
她雖然是個女子卻比一般的紈絝子弟還要放蕩不羈,喝酒飆車,沒一樣是她不行的。她長得漂亮,本性貪玩,加上有本錢能玩的起,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仍舊沒個正形,天天跟一幫男人混在一起,不僅把自己搞成了漢子。跟男人混久了,還學男人泡女人,雖然是鬧鬧罷了,當不得真,她爹仍舊為她差點愁白了頭。
這日,這位女漢子風風火火跟著一群小弟來夜都鬼混時,好死不死地撞上了徐一凡。
徐一凡今年已經三十七歲,早已過了而立之年,由於長相俊朗,眉目清淺,他顯得極為年輕,三十七歲的人了,跟二三十歲沒什麼區別。加上徐一凡酒喝的有些多,臉上還染著一層淡淡的紅暈,他本就長得好看,臉頰發紅時,俊朗的五官更是帶著說不出的韻味,似遠山似古井,悠遠曠古,說不出的清雅。在燈光的映襯下,更是迷人的要死。
謝琳本來就喜歡這類長相的男子,又是在鬧騰的夜都遇到的這人,頗有種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不知怎地就有些心跳加速。這位女漢子的字典裏從來沒有矜持二字,她橫慣了,總是毫無顧忌,天大的事有她老子給她兜著,她膽子向來不小,越看徐一凡越覺得好看,她直接吩咐身邊的兄弟將徐一凡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