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望著,竟然流露出了一絲佩服的目光。
而後在他羨慕的同時,這裏的所有一切都消失了,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灰姑娘的隻剩下水晶鞋了,而他隻能看見眼前站著的小小的賀睿軒,和依然威猛的大個火獅。
瞬間他玄幻了,剛才還五彩斑斕的酒吧竟然轉瞬沒有了,夜風吹過,這裏竟然是荒涼的郊外,四處雜草叢生,他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將自己騙過來的。
“難道之前在夜闌那出也是你們整出來的?”想著想著殤墨樊就有些不高興了,畢竟進局子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就因為他們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將他耽擱在了這裏。
“不全是,雖然我們也出力了,但你們確實是到了真的夜闌酒吧!”賀睿軒眨著眼睛,如果不是他通風報信,恐怕他們就已經見到了自己的爹地,那樣血珠的事情就完結了。
“你說什麼?”殤墨樊有些氣極了,微弱的風吹起了他棉體恤的衣襟,束後的長發飄揚著,此時的眼眸都有些紅了起來。
“白狼,你別太激動了,軒軒也不是故意的,何況他還是個孩子!”火獅湊過來站在了他們的中間,生怕白狼一個不理智就衝了過去,那樣事情就搞大了。
殤墨樊等了一會眼睛,然後轉身想離開,這倆就跟神經病一樣,他是不能在這裏待著了,如果一會衝動起來真的要了他們的命,還真是不值得。
他修長的雙腿邁出去,大步的走著,可是卻找不到一點的方向,似乎這裏並不是A市,完全的沒有一點的方向感,但即便這裏不是市區,至少也不會這麼的荒涼,除非……
他回頭瞪過去,就看見那倆家夥正興奮的看著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走不出去一樣。
“白狼,我說了你要幫我,否則我們就留在這裏。”賀睿軒向前一步,似乎並不在乎脾氣旺盛的白狼在那裏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賀睿軒卻跟沒聽見他的話一樣,飛身向上摸到了這裏的結界,然後就要打開,可是火獅卻出手攔住了他,“你別衝動,這外麵是A市的繁華地段,難道你想我們三個就這樣突然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嗎?”
殤墨樊突地收回了手,但還是疑惑的看著他們,不管他們說的真與假,他還是不願意破壞這裏的平和。
“我說了你的事情我幫不上,要回到從前恐怕你還要再去想別的辦法!”殤墨樊有些煩躁了,時間過得很快,他記得在酒吧的時間就不短了,再遇上他們兩個,現在恐怕都要淩晨了,而他這麼出來簡思辰一定會擔心的,說不定已經出來找他了。
“不光是你,還有她!”賀睿軒回憶著那個女人身上淡淡的微光,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那種微波讓讓他回到過去,甚至看到以前發生的事情。
“不行,你休想!”殤墨樊低吼著,眸子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琢磨他可以,但是他的女人不行。
火獅站在一邊歎著氣,僵持的氣氛似乎越來越明顯,它真怕他們一言不合打了起來,那它該幫助誰,還是誰也不幫,這個問題就像是媳婦和媽媽一同掉進了河裏,你先救誰一樣,似乎救誰都是錯的,可誰也不救那就是更錯的。
但是賀睿軒是他們的小主人,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嗎,神獸和主人打起來,似乎這可是永遠都說不出去的醜事。
“你來這裏很久了,你都沒有想到你的女人會擔心,也許她現在正在外麵,遇到什麼也說不定。”他開始變得氣定神閑的,從那逐漸變得慌亂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那個女人的重要性。
雖然利用這個很不厚道,但是事出偶然,偶偶用用也是無妨的,相信那大度的白狼君在回歸的那一天,可不會因為這個和自己對立起來的。
畢竟他們都有自己的立場,他現在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而他隻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也許一切隻是我的猜測,說不定她還老實的待在酒店裏麵等你回去,但是現在時間尚早,我們要等著沒人的時候才能打開這結界,我看隻好讓你的女人多等一下了,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也沒辦法,等一會你出去,就直接去夜闌酒吧吧,幸運的話我爹地已經回來了,說不定就會把真的血珠給你了,那樣你們就可以回去了,我的事情的確是我自己去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