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太小了,我們不適合。”
不說話還好一點,美女一說話,平頭整個人都酥了,忙不迭的說道:“不小了,生孩子絕對沒有問題的,做我的女人吧。”
平頭的兄弟們都笑了,都看到了平頭的心急。
餐廳外麵的學生都敢怒不敢言,畢竟來這裏吃飯的基本上都是家境普通的學生,雖然不乏學霸,但是混混們可不會跟你比誰考試考得好。這裏是後街,是學生的地盤,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撒野到這種地步。有些學生已經拿出了手機給關係好的富二代,官二代們打電話。
還沒等二世祖們趕到,有人已經忍不住發飆了。
一把椅子瘋狂的砸在平頭的頭上,迅雷不及掩耳,平頭一聲不吭,雙眼一翻倒在地上,奇怪的是,椅子都碎了,平頭的頭上竟然沒有流血。
這出乎意料的一幕,驚呆了所有人,平頭的幾個兄弟正要做出反應,隻覺得眼前一花,每人胸口挨了一掌,幾乎同時倒地,痛苦的哀嚎聲響遍了整個餐廳,傳到了外麵的街上。
出手的不是魚白,是餐廳裏那嬌滴滴的美女,想不到,看起來柔軟的身體裏竟然隱藏了宛如一頭大象的力量。
學生們都驚呆了,都在慶幸自己之前沒有上去搭訕,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就可能換成自己了。
美女接過老板遞過來打包的粉,也不理會老板異樣的眼神,淡定的正要出門而去。
看美女打架一直是魚白的愛好,曾經因為這樣奇葩的愛好,惹出了不少事情。
魚白正沉浸在這種常人不能理解的快樂當中,見美女要走,急忙問道:“美女,你怎麼稱呼啊?”
“咦......”外麵響起了學生們的戲笑聲,這世上真有不怕死的人啊,那可是剛剛打趴下了一群人的母老虎啊。
“我的名字不會告訴你這樣的懦夫。”美女高冷的說道,頭也不回的走了。
學生們紛紛給她讓路,目送她越走越遠,個個臉上火辣辣的,雖然美女說的是魚白,但是學生們都感同身受。
魚白苦笑,發現所有人都誤會了,自己想要知道她的名字,並不是對她的美貌感興趣,而是發現這女人出手狠辣,用的是自己的《注陰手》,這門手法,在地球上,自己就隻傳給張興業過。
事情搞成這樣,粉是吃不成了,魚白讓老板把老友粉也打包,一並帶走。
在等待的過程中,平頭悠悠醒來,摸著頭,迷迷糊糊的看著四周,突然,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老板的背影,顯然並沒有跟那美女記仇,而是把仇恨轉移到了餐廳老板的身上。
“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婆打老公的?”平頭大聲嗬斥魚白。
幾個混混無賴相互扶著站了起來,也不再提老友粉的事情,攙扶著往外狼狽而去。
魚白不動聲色的在每人身上都注入了一絲白光,這絲白光會在固定的時間發作,讓這幾個混混漸漸身體虛弱,慢慢喪失行動能力,甚至變成植物人。
希望和絕望通常能夠相互轉換,代表希望的白光,在特定的條件下也會轉換成代表絕望毀滅的黑光,魚白最近一直在琢磨這其中的玄妙,已經慢慢的領悟了一些,正好拿這幾個人做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