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快跑。”陳規聽到屋內的聲響之後,臉色一變。大叫一聲。
走廊內的人群,感到一絲疑惑。
那我們現在在幹嘛?打撲克?
陳規緊緊地握了握手上的甩棍,和另一隻手上的白雲悠。
陳規,華子胥,白雲悠跟著人群來到一樓,但是並沒有隨著人群來到操場,而是來到了“歸眀花”。
因為他們二人知道那裏不僅是最結實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也是等待著老二的地方。
當華子胥把門重重的關上後,重重的坐在地上,嘴裏呼出一團團粗氣,和頭上的虛汗顯出他此刻的心情。
陳規拉著白雲悠做到了一架純白色的鋼琴前坐下,陳規放下手中的甩棍,拉著白雲悠坐下到地板上,一同喘著氣,一同呆滯的看著窗外,已經瘋掉的人在咬著另一個正常人,其他人在扯著嗓子在尖叫。
三人就這樣呆滯了將近1小時。
終於,陳規看著已經在自己腿上睡著的白雲悠,起身,把他的頭慢慢抬起,然後脫下自己的黑色的外套折疊後輕輕地放在她的頭下,然後,走到音樂室內唯一的一張床上,輕輕地拿過床上的毛毯,又緩步的走到白雲悠身邊,輕輕蓋上。
陳規看著白雲悠甜美的睡姿,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陳規從口袋內拿出自己的手機,向一個號碼發送了一串話:老二,別擔心我們倆,我們在“歸眀花”裏。記住小心為上。
之後,陳規走向角落裏的一個小冰箱裏拿出了四罐啤酒,朝華子胥走去,陳規知道,如果是他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別人千萬別打擾他,因為他如果自己都不明白,就算其他人給出了一個答案,他如果不明白的話,他就不會認可。寧願自己在房間內自己想答案,也不向任何一個人說一句話。
陳規走到華子胥前麵,盤腿而坐,拿起一罐,就狂灌而下。直到一罐喝完。
他目光堅定的向華子胥說出一句話:是我們的機會。
華子胥聽見之後,目光從呆滯變回了孤傲。
拿起一罐啤酒就飲下。
兩人當喝完這四罐啤酒之後,倒地便不起。
如果老二在這,看到絕對會說:你們兩個混蛋,喝不了就喝不了,幹嘛浪費我的酒啊,還是喝你們的可樂吧,那個更適合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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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白雲悠醒來之後,看著自己頭下的衣服,和身上的毛毯。心裏一陣嬌羞。
當白雲悠看見陳規和華子胥倒地的身影,和身邊的四罐易拉罐。心裏一陣苦笑。
起身,拿起身上的毛毯,給陳規和華子胥蓋上。
當眼睛看到窗外來回遊蕩的瘋子時,急忙趴下,但是看到瘋子沒有什麼反應,便大膽的走到窗戶邊,用手挑起一個散落在身邊的藍色拳套,上麵寫著“鳴”字。
白雲悠用手晃了晃指間的拳套,發現窗外的瘋子完全無視了自己。
白雲悠看到是這一幕便小心的站了起來,看到窗外的瘋子也根本無視自己。心裏不由得一喜。
“小悠,你幹嘛?快趴下!”陳規醒了之後,看到白雲悠站著麵對著一個喪屍擠眉弄眼,便立即低吼。
“陳規同學,你看沒事耶,都像是瞎了一般。”白雲悠聽到陳規叫自己小悠,臉不由得變紅,連忙用手擋住臉,輕聲的說道。
“好像真的是耶。”陳規走上前去說道。
陳規看到沒事,便也大膽的活動起來,先是把華子胥踢了起來,然後就去小冰箱裏拿了一些牛肉粒,走到一個小的水族箱前,打開,把牛肉粒投了進去,然後看了看小烏龜的心情,也就是他吃得香不香。
突然一首鋼琴曲響起。
“命運?”白雲悠捂住了小嘴清叫。
但不是因為她沒聽過命運交響曲,而是這首命運與原版雖然一致,但偏偏讓人感到一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