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這究竟是何人在暗中幫他?難道是剛才那個糟老頭子?似乎不太可能,畢竟簫天可是親眼看到他滿心歡喜的拿著他所給的錢,走進了一家頗為豪華的酒樓之中的,而除了他之外,在這聖城之中,簫天並沒有任何親朋好友在此,他實在是想不通誰會這麼賣力的在暗中幫助他。
“嗚……嗚……”
正思索間,那舉著小手要將那枚“玉牌”拿給簫天的小丫頭顯然也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頓時一臉不悅的“說”道,隻不過她的喉嚨之中似乎除了能發出“嗚嗚”之聲之外,根本就不能夠說話。
“你不能說話?”聽聞“嗚嗚”的催促之聲,簫天頓時也是回過神來,隨後一臉歉意的望著那個小丫頭,滿心愧疚的道。
那小丫頭頓時淒涼的點了點頭,而後再次揚了揚手中的“玉牌”,似乎是想簫天快點接過去,她好回去交差。
“這個東西能夠讓我進入學院之中?”既然那小丫頭隻能聽不能說,簫天也隻能無奈的道出心中的猜測。
“嗯、嗯!”
頓時,那小丫頭連忙再次的用力點了點頭,隨後一把就將那“玉牌”塞進了簫天的手中,緊接著就一蹦一跳的再次跑回了學院之中,隻不過令簫天奇怪的是,幾乎所有進出學院的學生都必須出示她們手中的“玉牌”方才能夠得到那幾名學院守衛的放行,而惟獨那個小丫頭卻是個例外,對於她的“進入”,那幾名守衛完全是視而不見的,就那麼任由他暢通無阻的自顧自的小跑了進去,連哼都沒哼一聲,更別提出示什麼“玉牌”了。
似乎她的模樣在這個學院之中就是最好的通行憑證。
而在那小丫頭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後,簫天的心中頓時也是有些猶豫了起來,不知道到底該不該使用手中這塊來曆不明的“玉牌”,畢竟這件事情來的實在是太過蹊蹺,眼前這件事情顯然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那個背後所隱藏的人不但知道如今的他想要混進這“天玫學院”之中,似乎也同樣明白他此行的目的,更有甚者或許連他是“炎劍”簫家後人之事都已經暴露了,所以,如果此人對他真的有著什麼另外的居心的話,那麼此行無疑是凶險難測的。
不過轉念一想,簫天頓時也就釋然了,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如今的他已經是孑然一身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如果找不到“尼古拉”,那麼他心中那滿腔的仇恨或許一輩子也未必能夠報的了,那樣的話即便是活著又和死了能有多大的區別呢?
因此,下一瞬間,簫天自嘲的微微一笑之後,當即便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那“天玫學院”的入口之處行去。
而見到他這樣一個“大男人”如此大搖大擺的靠近這所幾乎隻有女性才能夠進入的學院之時,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不約而同的聚集了過去,那模樣仿佛是在看一隻極其珍惜罕見的靈獸一般,眼神中充滿了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