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過去了,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憶?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描敘?我現在是一個編劇,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我隻會用文字去描繪一些實實在在的發生的事件。再過幾個月我就奔四了,這樣的年紀我慢慢的學會用情感去表達一些事情,孩子們也都外出求學,也讓我有機會去回憶那段過去的往事,也更想用感情去講述一些過去的往事。
那年我19歲,響應國家號召入了伍,其實愛國對我來說純屬扯淡,被逼才是真相,因為在大家眼裏我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在老師眼裏就是一三無人員——無身高,無背景,無學曆。老人不是有句老話麼——好鐵不當釘,好男不當兵。我想我不是好男,不然也不至於去當兵。告別了往日的女朋友踏上了去往遠方的汽車。去部隊的時候我母親哭得死去活來,好像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似的,其實母親不怎麼喜歡我,因為我很調皮,我那時在想是不是屋後的兩畝棉花田沒有人幫種了所以才哭的。
這是我第一次離開我的家鄉,也是第一次接觸這麼多來自全國各個地方的兄弟姐妹,不!隻有兄弟是沒有姐妹的。來部隊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幾個來自不同地區的兄弟在宿舍互相安慰著,最後大家都同意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從後來大家的聊天中我覺得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不是大家認為的好孩子。來部隊的第一個夜晚我就失眠了,總是感覺煩悶不堪,隱隱約約在大人口中聽說傳說中的新兵營是個極度讓人恐怖的地方,我看著天花板,自己給自己鼓勁,我想了各種辦法——怎麼樣才可以度過難熬的新兵營生活?即使它還沒有真正開始,但最後還是被我想到了——吃。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理解的,反正我是這麼想的:隻有吃飽了才能訓練,也隻有吃飽了才能保證有足夠的體能去對抗高高在上的教官們。我想著想著睡著了,夢裏滿是食物,我就拚命的吃啊吃,突然有個衣著裸露的女子走到我的身邊,我已經記不清和她交談了什麼,估計廢話的成分會是很大的一部分。我隱約記得她總是向我暗示著什麼,前人說得好暖飽思****,我突然激起了男人的全部本色撲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因為我明顯感覺得到我全身的疼痛,我竟然從上鋪跌落了下來,此時我感覺我的下體粘乎乎的,我靠,這個時候我居然遺精了。因為我清楚的記得初三的時候老師給我們講過這樣的課,老師很保守是個女的,總的來說就是告訴我們男子的遺精和女子的月經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大家不要緊張就好。那個時候為了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還偷偷買了幾盤愛情動作片,其實自學的力量是強大了,居然我自己就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這個時候扯這樣的往事,好像不是特別妥當,接著講我的故事。我的天崩地裂的墜落吵醒了下床的好兄弟劉建軍,他問我怎麼了?需不需要去醫務室?我隻有笑著說剛剛做了一個可怕的夢,然後迅速爬上了自己的床鋪,那一夜我很幸福。
第二天很早便起床晨練了,可我總覺的自己的下體總是不怎麼舒服。大家或許不願意我講太多軍訓的事情,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麵對軍官嚴厲的“教誨”,我們也隻有循規蹈矩的做著。一上午的訓練結束了,我們開始午睡,可誰又睡得著呢?我們小聲的交談著,互相介紹著彼此,“誰有煙麼?”不知道誰冒出了這樣一句話。宿舍一下字安靜了下來。在新兵營吸煙是大忌,我在想剛剛問這個問題的兄弟估計腦子搭錯神經了。大家都勸說著忍忍吧,後來再也沒有誰提起這個事情。下午的訓練還是一如既往的殘酷,我的下體也好似更黏了,大家別想歪了,實在是汗流得太多,下午訓練中出現了個笑話,教練員猛地一跨步,由於用力過猛褲帶子居然掉了下來“不許笑”教官趕緊蹲下身來提了起來。此時的大家早已經笑得痛不欲生了。下午的訓練完了,我們回到了宿舍,我也趕緊換了內內,洗了把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剛剛準備睡覺,緊急集合的號聲響了起來,大家手忙腳亂的集合在了一起。
大家議論著,教官一聲肅靜,大家都不再作聲。操場上站著一個新兵,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我們宿舍的劉建軍。“就是他一個人偷偷的吸煙,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們部隊的紀律麼?他是什麼?他就是一坨老鼠屎,想要壞了你們一缸醬”教官嚴厲地“教誨”著,我們也“虛心”地聆聽著,可我一直納悶我們不是花朵怎麼變成醬了呢?後來我們又回到了宿舍,我隻知道好久好久劉建軍才回宿舍,他哭了,我們誰也不敢安慰。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劉建軍以後成了我生命中最要好的朋友,我想是臭氣相投吧,這樣解釋應該比較合理一些。
第二天我們上政治課,其實很枯燥,但大家都是裝成很興奮的樣子,不知道哪個討厭孩子。問了教官一個意味深長的問題:“我們為什麼要當兵,為什麼要有戰爭?”我說很嚴肅吧,可教官估計也是個有智慧的人吧。叫上了兩個新兵,你們中午隻有一份午餐,誰打贏了誰吃,我們知道教官的話不是開玩笑的,於是兩個人廝打開來,教官:你們誰給我10塊錢,我給誰武器?其中一人說我有,另外一個人說我出20,於是出20的人把另外一個人製服了。教官:你們看懂了麼?我們都搖了搖頭。教官說:我就是美國人,那兩個人一個是日本一個是中國。此時好像我們都懂了。從那以後我一直記住了這個教官黃誌高,但從此以後那個裝日本人的人成了我們欺負的對象,後來聽別人說那小子退伍後還真去了日本還娶了一個日本小妞,估計他是怕了我們了,當然這個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