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那女孩一直看著我,我認為她這是在想要更多的錢,我說一萬,她就直接把店門關了,向我跑了過來了。我仔細的看了看她青澀的麵孔,還是很耐看的。我就問什麼?她說,總比把第一次在一間50元的房白送出去好多了。我問,為什麼不給你未來的另一半呢?她想了想道:他第一次沒留給我,我為什麼要留給他?我心中暗暗思量,你怎麼知道他沒有留給你呢。轉頭一想,還真是少。然後又想到了以前的我。就從包裏拿出一疊錢給她,說把你的珍貴留給另一個留著珍貴的人吧。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個我。她問我名字,我沒說,她說她叫稜榆。
我牽著小獸轉身走了,最後發現自己其實很虧,花了2萬,就讓小獸舔了下奶嘴。雖然舔腫了。
小獸還是喝到了奶,三鹿的。他說味道很正,就是感覺有點不好。我整備試一下,但看見旁邊一片波濤,我想還是喝我自己的去吧。
早上起來,小獸說昨晚沒睡好,今天不去了,我把他包裏的錢拿走,剩下一百,就把他、他的衣服和包扔出去了。我也沒睡好,就繼續睡了。
聽見敲門聲應經晚上,敲門的是這裏的經理,說這小孩已經坐在我門口一整天了,說他是被趕出來罰站的,中午時就想敲門的,但他不許,說他爸在裏麵睡覺,而且他爸昨晚操勞過度,不能被打擾,但晚上過來他還在那,我就隻有冒昧的打擾先生了。我看了看小獸,就讓他進來。他說他餓了,我拿來瓶三鹿準備給他,但想了想又放下了,讓人送餐過來。可能是我也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