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反複的思考,我覺定走往南都,因為母親給我的小木人的背後刻有南都二字的繁體字,雖然我不確定,我要找的東西一定在南都,但是這恐怕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一個線索,去往南都的路上,一路上要經過青郡,白郡,龍都等好幾個國家,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北離,是北郡的一個小鎮子,雖然不是很發達,但是人們都過的自給自足,像世外桃源一般,在外麵發生連綿的戰爭時,我們也是保全了自己,當時我很疑惑,據店裏的一位夥計說,那是因為我們鎮上以前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好像被選取當了將軍,對了,在我們這裏,北郡,是沒有文官的基本上都是武官,級別從下倒上是衙役,巡捕,侍衛,戰將,密衛,據我目前了解的也就是這麼多,因為在這個鎮子上我見到級別最高的也就是侍衛,衙役到侍衛分級,侍衛到以上是分星,在往上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對應每個職位用的武器也不一樣衙役用棍,所以他們的武器是最好找的也是最常見的,不論是誰也都是可以用的,但巡捕以上就不是這樣的了。他們的武器是定做的而且還有專門的器奴,假如你不是這把武器的主人,你將會被器奴反噬而死,當然還有例外,那就是雇傭高超的煉器師來提取他或者摧毀它,當然這也是有等級也有要求,一共是十二煉,據說還有比十二煉更無敵於世的存在,但那已不是我們可以認識和接受的了,但煉器師是一個傳承,他們隻出自於世家大族,像於氏,夏氏啊,再多的我也沒聽說過,這些也隻是聽老一輩鎮上見過世麵的老人說過,所以煉器師很稀少,再有一個就是像我一樣的醫者,因為北國多戰亂,一是因為國與國之間的互相不服,引發的,第二就是位於東邊和西邊焱隕和蠻荊兩個外族勢力。對於他們的記載書上隻是淺談轍止,沒有做太多詳細的解釋,我也是無法了解,所以對醫者的需求也大,不過醫者相對煉器師要好得多,因為醫者他們有專門成立工會,定期對外招收會員以及學徒,像救我的那個老人他就是扶桑工會的一名長老,這樣的工會很多扶桑相對來說比較知名,但是當醫者也有硬傷,那就是你的骨性,骨性好的,那真的可以算是事半功倍,沒有骨性的窮極一生,估計也夠不著醫者的門檻,所以醫者相對煉器師數量多一些,但也是滿稀少,再有一個就是除了我剛說的被官府征用的武將之外的一些江湖組織,比如刺玉,霸刀,我對刺玉的了解更多一些,不光是因為它名氣響徹整個北國,更是因為,剛剛那個老人給我這個包袱裏麵的書裏有關於他的記載,像這樣的江湖組織,,雖然名氣大,但行走於江湖多半都是悄悄行事,不為人知,拿書裏夾著紙條,好像像母親的字跡,那我母親和那位老者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把這本書給他,他為什麼又把這本書給我,我很費解,一切的答案,隻能在這書中了,看到紙條上的字,是母親用血寫的,雖然字跡已經模糊,但依然可以看的清,“峰兒,好好活下去,這本書不知道是害你還是幫你,因為這本書和你父親有關”什麼,這本書竟然和我父親有關,難道我父親以前是刺玉的人?那我父親去哪兒了?小時候我問母親我父親去哪兒了,她總是緊緊的抱住我說“峰兒,你父親是一位英雄,不過呢他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去消滅那些擾亂我們國家的敵人去了”那天晚上,我睡不著,起夜,看到母親一人站在窗前,望著天上的月亮,似乎隻有在這漆黑的夜晚,那皎潔的月亮可以撫慰她,這麼多年了,自從那次以後,我就知道她每每望向那個方向,一定又是在想父親了,想到母親緊縮的眉頭,她死時蒼白的臉,我忍住不住捏緊了拳頭,忍住在眼眶打轉的淚水,母親,我一定會您報仇。翻開那本書,兩個滾燙烙金的兩個大字刺玉映入眼簾,這本書不厚剛開始幾頁是對刺玉這個組織簡單介紹簡單來說它就是籠絡民間各種刺客大師的一個組織,其中為門派貢獻最大的,武功最好的,稱為刺玉,至於這個門派的創始年代以及地方,聯係暗語都不曾提及,後幾頁就是幾門功法,一個練身法叫騰挪功,一個練手法叫麒麟指,一種練眼力,叫日輪,看介紹,那個身法如果大成那就是一日千裏,一葦渡江,那個手法如果大成那就是以指禦萬物,以萬物奪人魂,最後一門,已經模糊,辨別不清,練手法的也是殘缺,唯一可以練的就是身法,不過僅僅隻是前幾式,我真的懷疑是不是老頭幫我掉包了,算了,不管那麼多,先找個地方落腳吧,還好那老頭人道,給了我幾塊玉,我們這邊買東西,通用貨幣是碎玉,一塊玉換一百塊碎玉,加起來,我的身上快有五百塊碎玉了,前麵剛好有一家客棧,叫醉香樓“什麼,住一晚八百碎玉,你們這搶錢啊”“不想住就滾,沒錢你還住個屁”,於是我就這樣被那兩個壯實的家丁請了出來眼看著隻能露宿街頭,流浪街頭的我看到一個告示,是請醫者治病,內容是小女現年十八的了怪病,諸多醫者診治皆無效,特尋覓高手,為我小女治病,如若治好,重重有賞“我想我可以去試一下,就算治不好,那也不至於露宿街頭,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醫者飛了出來,那醫者在地上撲騰了半天,要不是我拉他一把,說不定就交待在這了,我問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他說”治不好就這樣“一溜煙就跑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身後一身炸雷,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說”小子,你是來看病的的“我想到剛剛那位老兄的結局本想一口否認,誰想,他一隻手像拎雞一樣,把我拎了起來,到他們客室,過來一會兒,來了一個一個表情嚴肅頭戴鐵盔的中年男人,疾步走來,說你就是醫者,我連忙應聲,生怕一言不合就把我飛出去,他說,我家小姐前寫日子參加燈會,回來後就一病不起,要我去看看,我沒辦法,隻有硬著頭皮上,希望他們家小姐不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