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出醜(1 / 2)

才哥走後不到半月,生產隊趁農閑天氣好,安排大家送糞下地,為來年的春播備足基肥。我和二十幾個年輕人,包括花和菊等七八個姑娘,負責拉車送糞下地。一些老人和結了婚的婦女們,隻負責在糞場上裝車,而不用跟車卸車。

其實,卸車也很簡單,到了目的地,隻要把車的後檔板拿下來,推著車子在奔跑中用力一送,車上的糞肥就能掉落近一半,然後,向後倒退十來步,再向前加速快跑,到跟前時,急停的同時,將車把向上猛的一掀,車上的糞肥基本能卸完,即使剩下一點,顛幾下就行了。

由於路途不算太遠,來回也就**裏路,快到晌午時,大家已經送了兩趟。雖然是冬季,但傍午的陽光還是暖暖的,大家拉著糞車跑熱了,都隻穿貼身的單褲褂,隻有趕大車的祁明,一身棉褲襖,因為他來回都坐在三頭驢的大車上。

回到糞場上,趕大車的祁明,又開始耍起了一慣的貧嘴。他不顧漂亮媳婦瞪眼瞅他,一個勁的油嘴滑舌,同婦女們開起了低級下流的玩笑。姑娘和年輕的小媳婦們,被羞得個個麵紅耳赤,低頭圍蹲成一圈,小夥子們則眼瞟著姑娘和小媳婦的窘相,人人笑出了眼淚。

祁明的遠房嫂子們,實在聽不下去看不下去了,她們不顧祁明媳婦的再三阻攔,一哄而上,將祁明按倒在糞堆旁,幾下就扯掉了祁明的棉褲帶,一齊把冰冷的手,伸進祁明溫暖的褲襠裏。她們上下其手,一陣亂摸,祁明在糞堆旁開始翻滾求饒。嫂子們不管不顧,折騰了約一頓飯的功夫,最後在祁明媳婦連求帶拽下,嫂子們才不舍的住了手。

一個嫂子麵向大家笑著說:“你祁明整天要操這個,睡那個的,擼了半天也不硬,全身上下都是軟的,隻有嘴是硬的。”

另一個嫂子,把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又甩了甩手說:“俺手脖子都給擼軟了,好不容易擼點水出來,俺一聞,還是尿。”

又一個嫂子顯然有些失望,歎氣說:“唉,俺以為你祁明那鳥有多大呢,天天糾糾昂昂的,結果還沒有蠶蛹大,天天還盡想耍威風,你在家能伺候好自己老婆就不簡單了,還淨想著打野食,你以為誰都和你老婆一樣呀,你那點小食,能喂飽誰呢?”

祁明的漂亮媳婦,終於聽不去了,捂著臉嗚嗚哭著向家裏跑去。

祁生老婆則躲在一邊,看著漂亮弟媳婦跑遠的背影,捂著嘴,在偷偷壞笑著。祁明則蹲在地上,臉像蒙了一層紅布,他那一慣昂得高高的頭,終於深深埋在褲襠前,一聲不吭,悶了。

我和花菊等姑娘們一樣,被羞得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姑娘們的臉早已紅到了脖子裏,低著的頭快要垂到地上了,也有一兩個傻姑娘偷偷瞟了大家一眼,然後低頭嗤嗤笑。那些老人婦女,還有年輕小夥子們,個個笑得前仰後合,許多人已笑得直不起來身子,隻好用雙手扶住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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