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笑道：“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瞞住的，他應該幫了你不少吧？這一點，你盡管放心，孤知他幫你，上邊的暫時還不知道他幫的是你。隻不過覺的一重出現了異狀，故此派人殺了他罷了。”
王爍緩緩坐下，前段時間不過才剛剛見了地獄之主。
這就……
帝又飲了一杯酒，笑道：“你，是孤還是你會代替地獄之主掌控地獄之輪，維持輪回之法？”
王爍挑眉道：“什麼意思？”
帝笑道：“地獄是永恒的存在，永遠都不會消失，因為上邊不會讓地獄消失，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王爍淡然道：“維持生靈的延續？”
帝笑出聲來，“他們那麼漠視生命，會在乎生靈的延續？”
王爍沉聲道：“什麼意思？”
帝搖晃酒杯，晶瑩剔透的酒水在其中沸騰，化為渦流，似乎代表著他的心情，許久帝才道：“不知道，想知道這個答案的人，都死了。”
王爍挑眉，“比如？”
“比如，東皇太一。”
帝輕語，“他想知道，可他看了一眼，死了。”
王爍沉聲道：“不是私鬥？”
帝笑道：“東皇，四方極一，無邊無際，本身就代表了東皇的地位到底有多高。怎麼可能私鬥？就算是私鬥，在他們那個層次，想殺掉一位神靈，特別是東皇這樣的，真的很難。”
王爍手指敲打桌麵，“蚩尤也是為了這個目的？”
路上遇到的時候，蚩尤也想看看。
“蚩尤啊。”
帝笑道：“這個蚩尤可是和黃帝對著幹的人，但是打的久了，你知道會產生什麼感情嗎？”
王爍輕語道：“情誼？”
“嗬嗬。”
帝輕笑，“蚩尤的目的和東皇不同，蚩尤是想要問問六重的兩位大神，黃帝是怎麼死的。他問過一次了，答案是死亡。想來這一次，他還是會死。”
王爍沉聲道：“那黃帝是怎麼死的？”
帝哈哈笑道：“孤如果知道的話，那麼孤也早就死了。”
話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於手中化為齏粉，起身道：“在遠古時期曾經有一個流言，女媧、伏羲大神造人之後，其中有兩個氏族部落發動了一場驚動地的陰謀。”
王爍看向帝，“願聞其詳。”
帝拂袖，“九黎族與軒轅氏彼此之間開始了無休止的征戰，他們的戰鬥幾乎殺光了所有被造的第一代人，那場戰鬥持續了近千年。之後，蚩尤被打敗，下歸一，除上位者，下眾稱呼為‘黎民百姓’，‘黎民’就是九黎族。原本下生靈隻信奉母神、父神，從那開始，便亂套了。”
“其後不久，黃帝逝世。”
聞言，王爍蹙眉，他知道帝已經很久與同位者話了，今對方想個痛快。
“後。”
帝淡然道：“為了修補下創傷，西王母鑽研蘊育萬物之法，有大成就。”
“然，莫名被誅殺，死因不明。”
“起來，西王母才是第一個真正死亡的極盡大神。因為這個原因，西王母這個名字，也成了神靈間的一個笑話。”
王爍變色，他似乎想起來了。
東皇太一看著昆侖鏡的時候，了一句……
你終歸隻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