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穆宕那老匹夫,這一路上安安靜靜,甚少惹事兒,你說,他和白柔兩人不會在背地裏搞什麼小動作吧!”穆澤瑞突然想到這事兒,便將心中的不安道了出來。
穆傾羽也皺著眉頭。對他們兩人這一路實在太反常了,據她了解,這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安心的,一定在醞釀著什麼陰謀。如今表哥,一家也是自顧不暇,這該如何是好。陛下今日依舊讓她陪伴聖駕,她不能離開,否則要是惹來懷疑更對自己不利。
看著穆傾羽,焦急的皺起了眉頭,穆澤瑞也更是心疼,但是他好像是有什麼驚喜要送給姐姐一般,好像這話題就是他故意提起來的,他挑了挑眉頭。
“姐姐不必如此憂愁,弟弟倒是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
“哦,有何法子,快快說來。”
穆澤瑞拍了拍手,便進來一個身穿侍衛服之人,穆傾羽看了半天,不知他是何意。
看著姐姐疑惑的表情,穆澤瑞竟笑出了聲,朝著那名侍衛喊道:“赫大哥,你說你這都是第二次假扮侍衛了,姐姐還是沒認出你來,你是該有挫敗感還是該有成就感呢?”
穆傾羽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赫大哥?
那人拿掉了盔甲,抬起頭,裂開嘴笑了。這可是好生的給了穆傾羽一陣兒驚喜。
“赫大哥,我不是讓你在家中監控著穆澤鵬嗎?那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即使他現在不能動彈,但是他那腦袋可靈活著呢,心思多巧,況且這次出來,春桃春燕我也沒有帶上。他要是在幾個丫頭的身上下了壞心思,讓我怎麼辦?”
聽著穆傾羽的擔憂,赫風竟然有些愧疚,道:“到是屬下考慮不周了,不過我已經讓浮雲他們,保護著,幾個丫頭,我是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才想著過來,如今見您沒事,那,我回去便罷!”
赫風為人敦厚老實的性子依舊沒有改變,倒是穆傾羽看著他的樣子,心裏總感覺自己欺負了他似的,不知不覺好像便被赫大哥給套進去了。不過赫大哥,既然說了擔憂自己的安危,自己這麼多的責怪他畢竟是不好的,恰好自己如今這裏缺少人手,正當是需要人的時候,既然家中他已經安排好了,便讓他留了下來。
“赫大哥,此行來的不止你一個人吧!”
赫風驚訝且微笑道:“尊主聰明伶俐,自然是不止我一個人的。”
“那便好,你就安排她們從現在開始好生的盯著穆宕和白柔兩人,然後就是穆繁酪和南宮行,這次,我要讓南宮行好生的吃一吃,苦頭。另外找兩個人保護者,大表哥,我怕有人暗中對大表哥下手。”
穆澤瑞不可思議的問道,“如今表哥隻是被陛下,禁了足而已,誰敢對大表哥下手?”
嗬嗬,到現在為止大公主都受驚不已,隻有我去拜訪過大公主之後,表哥才有被放出來的可能,在這期間還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大表哥呢?盯著沈家。
“尊主放心,屬下定,不辱使命。”
“對了,昨天晚上我看到有一穿黑衣人的在這帳篷鬼鬼祟祟,而且他功夫不錯,我用輕功都沒能追上他,我在想昨晚的蛇群會不會跟他有關係?那人一看便是男人的身板兒,而且,我感覺好眼熟。”
赫風皺著眉頭,“怎麼可能?這可是皇帳啊,誰敢在這裏鬼鬼祟祟做何事?”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師父說過,不管做何事都要以天下蒼生為重,陛下是一定不能出事的,所以隻好麻煩赫大哥你了。”
赫風任重而道遠的點了頭,接受了這個重要的任務。
“天也快亮了,赫大哥記得好生隱藏自己的蹤跡,別被人發現了。想必大軍也將出發了,便散了吧,近日我會去找大公主,說一說也會去找皇上談談的。”
說完,幾個人便就此別過,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一會兒便有人來為穆傾羽梳妝打扮,畢竟昨日匆匆見聖駕,他們並未給縣主特別隆重的裝扮,那是不經意的;但今日皇上身旁的貼身太監張敏公公還專門來吩咐了,可是昨日縣主受驚。今日得好好壓壓驚,得梳一個好看的頭型。
他們必然是不敢有所怠慢,所以,便早早的收拾了,來給縣主打扮了,看縣主現在精力疲憊的樣子,想必昨日也是沒有睡好。
“縣主昨日受驚了,這是陛下今天早上特意領廚房冰的銀耳蓮子羹,給你送過來,說是讓您壓壓驚。”
穆傾羽,斜眼瞥了瞥,“放在這兒吧,替我感謝陛下隆恩。”
“是”南宮昊宇派來的服侍她的姑姑,便將那碗銀耳蓮子羹放在的梳妝台上,穆傾羽本以為她也就會安安靜靜的退出去,卻不想,她依舊跪在這裏絲毫未動。
穆傾羽見他飛出去,便知道他或許是有事要說。揮手屏退了正為她梳妝的兩個丫頭。“姑姑,起來吧,可是有何事需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