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悲催的是自從戴上後那玉戒指似乎就長在手上一樣,怎麼都摘不下來了。
莫名神煩,曹傑也懶得去理會什麼戒指不戒指的,繼續睡覺,一夜無夢。
第二天,難得晴空萬裏的假日,三個人離開學校逛街溜達,一陣瘋狂吃喝,一直到了天黑,三個人才慢悠悠十一路回學校,走在明亮路燈下的街道上,三道影子在燈光下給拉的老長。
此刻,已是十一點半了,夜深人靜,寬敞的馬路上別說是行人了,就連過往的車子都沒有一輛,孤零零的就他們三個。
死靜般的氣氛讓三人心中莫名覺得毛骨悚然。
“會不會有鬼啊。”王猛好死不死的冒出一句,曹傑一個白眼狠狠砸了過去。
“你不說沒人當你是啞巴,好說不說偏偏說這個,大晚上的非得嚇人啊。”
“就是啊,大晚上的不要說那種滲人的話。”張輝點頭附和著,身子下意識的朝曹傑身邊靠了靠也許感覺這樣會安全點。
“我說,你們膽子不要這麼小嘛我們科都是大男人好不好,回想一下咱們曾經關著燈一起看午夜凶鈴,一起午夜十二點講恐怖故事的的時候,有什麼好怕的。”王猛一臉壞笑,隨即踩著歡快的步子大步朝前,嘴裏說著:“鬼來了趕緊跑吧……”還不忘朝身後兩人得瑟的笑著。
曹傑懶得理他的半根筋,從小到大的了解,此時此刻保持沉默就對了,不然誰知道那個家夥嘴裏還會不會說出那些亂七八糟令人發毛的話。
張輝幾乎是貼著曹傑的手臂往前走著,表情害怕,被王猛說的心裏惶惶的。
三個人是一起長大,毫無疑問張輝是膽子最小的,性子溫溫,完全就一女生,而相反,大大咧咧性子的王猛就是十足的漢子,那種強悍的程度叫人歎為觀止,曹傑就是介於中間吧。
曹家是書香門第,他又是曹家這千百年來唯一的男丁,對他的家教自然嚴厲,舉手投足完全就是君子形象。這是曹家男人該有的禮儀,但是出生在開放的二十一世,曹傑怎會被那些封建的規矩束縛自己的性格,心底對曹家那些中規中矩的規矩日益滋生了一股抗拒,也就是有了他外表看似溫雅,內心的叛逆強悍卻是不弱於王猛,說他是披著綿羊皮的大灰狼都不過分,自然他的性子也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惹怒她爆發起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文武雙修,這一直都是曹家曆來的祖訓,曹傑從小又是文又是武的折騰,慶幸的是上了初中就離家住校,這才擺脫了那恐怖的訓練,作為從小到大的王猛和張輝那可是見識了那種恐怖,你說練武也就算了,每天被那些文縐縐的古文折騰,二十一世紀要什麼用啊。
想起以前的事情曹傑真是一把辛酸一把淚啊,果真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投胎到了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