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昨天斷更實在抱歉,為了找到一個合理的方法來掰彎正常人的三觀本菌糾結了很久……目前為止欠了三章,國慶的時候會補回來的。)
“嘩——嘩——”
海浪的聲音。
上一次聽見這種聲音是什麼時候?他自己都快忘了,應該是十年前。
十年前?對了,那時候他好像……
“嘩——嘩!”
忽然間,平靜的海麵躁動起來,在不遠處卷起滔天巨浪,迎著他猛地壓了過來。巨浪越來越近,王宇晨想跑,可身子完全不聽使喚,他動彈不得。他唯一能做的,隻有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等這滔天巨浪拍下來,除此之外毫無選擇。
大自然的力量是不可抗衡的,他的心裏生出這樣一個想法。
海浪攜夾著震天的轟鳴聲朝他迎頭拍下,他忽然想起來,眼前的景色他似乎曾經見過?
“轟!”
海浪輕易地將他吞噬,無法求救,無法呼吸。
……
猛地坐起,劇烈的頭痛刺激他著的神經。不知道怎麼回事,王宇晨睜開眼睛看什麼都是一片模糊的白影。
一隻手捂住頭,另一隻手支撐身體,憑著觸感王宇晨這才注意到他似乎是躺在一張床上。床身微微搖動,王宇晨不禁產生一種錯覺,在他身下的是一張搖籃床,他是躺在裏麵的孩子。
“嘶!”
頭痛的厲害,腦袋裏像有一千根針在紮一般的痛。不止頭痛,他的耳朵充斥著雜音,就像有誰在貼在他耳邊使命吹尖銳的哨子。
躺到床上,王宇晨閉上眼睛。事實上他睜不睜眼都沒差,看什麼都是一片模糊,睜著眼睛反而更難受。
“嘶……我這是……被打暈了?”
捏住太陽穴,王宇晨忍著頭痛嚐試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最後也隻是想起來他好像被誰一拳打暈了。王宇晨摸摸肚子,肚子已經不痛了,可他的頭卻莫名奇妙的痛得要死。
“是的,關於這點我替琺彌罹向你道歉,對不起。”
一個聲音突兀的在王宇晨身邊響起,嚇得王宇晨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洛貝爾?”王宇晨不能確認剛才的聲音到底是誰,他現在就是個睜眼瞎,還耳鳴得厲害,隻能憑直覺說出了一個名字。
“是我沒錯。你的反應很奇怪,按正常道理你不應該先擔心自己的安全麼?”
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仍舊什麼都看不清,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走到了床邊。
重新躺回床上,王宇晨吃力的擺擺手,“我現在頭痛得厲害,沒功夫管這些,你總不會害你的救命恩人吧。”
“嗯。”人影點了點頭。
“嘩——嘩——”
盡管耳朵還被嗡鳴聲充斥著,但王宇晨還是敏銳地聽到了海浪的聲音,難怪剛才會做那樣的夢。
等等!海浪?他在海邊?他什麼時候跑到海邊來了?
“洛貝爾!我們現在是在哪?”王宇晨這次是真的從床上蹦了起來。
人影愣了一下,她很驚訝王宇晨現在才反應來,“海上,按你們的說法這裏應該叫做‘冰海’。”
聽見“冰海”兩個字,王宇晨的臉“唰”一下就綠了。這一刻,連困擾他的頭痛和耳鳴也都被他拋在腦後。
“冰海”,距離埃華人民共和國的北部海岸約兩百多公裏。雖說並非三大國本意,但實際上“冰海”是一個徹底的三不管地帶。
王宇晨曾在某本雜誌上看過一篇關於冰海的文章,文章大概是說:“冰海”所處的地理位置再加上其獨特的地理條件,極有可能在“冰海”海底埋藏著大量的可燃冰。
這一觀點得到了當時許多地質學家的認同。盡管如此,三大國數十年來,哪怕是在卡利姆大陸資源最為危險的時候都沒有派出地質勘探隊前去勘探。因為,“冰海”是一片死亡之海,但凡踏足,絕無平安歸來的可能,這一事實在卡利姆大陸上幾乎盡人皆知。
三大國曾經嚐試過很多方法,例如無人勘探,衛星拍照,可是不論使用怎樣的手段始終無法查明原因,隻知道船隻或是飛機一旦進入“冰海”就絕對有去無回。明知這裏是死路一條,還傻乎乎的把人往裏送,這種事三大國政府可做不出來。
麗薇安,一個深受王詩涵喜歡的傑爾卡,她從小就和王詩涵還有王宇晨像一家人一樣,王詩涵甚至經常會當著眾人的麵說“微微如果是我兒媳婦就好了。”之類的話。
可以說,麗薇安與王宇晨的關係還是很密切的。
作為綜合調整傑爾卡的她曾經被派去勘探過“冰海”,詳細過程王宇晨不知道,隻是聽說麗薇安在勘探歸來以後甚至來不及回科學院裏稍作休息調整,馬不停蹄地向卡利姆聯合提交了一份“極密”報告。要知道,哪怕是傑爾卡的資料也僅僅隻是“絕密”,“極密”的保密程度更在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