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大學畢業一年多時間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他當過公司文員,跑過銷售,當過酒店服務員,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幹不長。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甚至是匪夷所思的理由被開除。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縱著,總是不讓陳羽好過。
陳羽心中很鬱悶,又無處發泄,自己怎麼說也算一個身懷異能的異能者,居然混得這麼慘!這是陳羽的秘密,他是一個空間係的異能者,瞬間移動對他來說隻是小意思,他可以瞬間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控製空間將距離拉近推遠,還可以製造一個別人看不見的空間裝東西。就像玄幻小說裏的空間魔法師一樣,前不久無聊的時候還研究出了空間刃。
看看別的異能者,那個不是風光瀟灑,美女環繞,打都打不走。大學時的陳羽過得也很瀟灑,世界各地的旅遊。簽證都不用辦,機票也不用買,真是說走就走,連東西都不帶收拾的。可自從看了一部叫時空駭客的電影後,陳羽再也不敢亂用自己的空間能力了。生怕地球上真有一個專門捕殺自己這類人的組織,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難道要我去餐館洗碗,還是去工地搬磚?”找了一天工作無果的陳羽站在一個十字路口等著紅燈時感歎道。
就在這時,一個和陳羽差不多的青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路過陳羽身邊時還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說:“現在又沒車,你還在這等紅燈,有病吧你。”
“忙著去投胎啊?祝你過去就被車撞了,早日超生啊!”陳羽心中不爽的詛咒道。
“吱···”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傳來,緊接著就是“嘭”的一聲。
陳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闖紅燈的青年被車撞得從自己身旁飛了過去。不是吧?我隻是隨便想想,抱怨一下,老天爺你不用這麼給我麵子吧!還是我除了空間能力又擁有了詛咒的能力,不可能啊,被自己詛咒的人多了去了,人家不是都照樣活的好好的。一定是巧合,意外。和自己沒關係,身為一個良好市民,自己現在應該馬上報警。
想到這裏,陳羽掏出手機報了警。然後看了一眼肇事車輛,記住車牌,以防肇事者逃逸。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車到沒什麼變化,隻是擋風玻璃上全是血。司機好像被嚇傻了,既沒有逃逸,也沒有下車,坐在駕駛座上發呆。
陳羽轉身去看那個倒黴的青年時,陳羽也傻眼了,那個青年居然不見了。看著地上那些青年噴出來的血跡,陳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是沒有,不是自己眼花。從青年被車撞飛,自己胡思亂想後報警,然後記了一下車牌。總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青年居然不見了,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大白天見鬼有點不可能,是有人惡作劇?還是這個家夥走狗/屎運穿越了?
就在陳羽發呆時,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中年男子走到了肇事的麵包車前,敲了敲車窗:“警察,下車。”說著還拿出一本證件比劃了一下。
中年男子雖然長的很魁梧,卻給人一種親近,可以信賴的感覺。
開車的是一個長相憨厚的胖子,胖司機下車後哆哆嗦嗦的解釋說:“是他先闖紅燈,我……”
“我問你了嗎?撞人你還有理了?站那裏別動。”中年警察打斷了胖司機的話。掏出一張濕紙巾擦拭著擋風玻璃上的血跡,還對陳羽招了招手。
我們國家的出警速度什麼時候這麼快了,我報警到現在還沒有兩分鍾吧?這家夥就趕到了,難道和自己一樣擁有空間異能?他擦拭血跡算是破壞現場吧?雖然陳羽心裏有些嘀咕,還是走了過去。
陳羽走過去後,中年警察讓陳羽和胖司機站到了一起。戴上墨鏡,掏出了一個筆管狀的東西(參看黑衣人),對著陳羽和胖司機照了一下。摘下墨鏡就教訓起了胖司機:“你怎麼開車的?差點撞到人,要不是這個小兄弟身手敏捷,換成一個上歲數的老人或是小孩子,那不就出事了?以後開車注意點。”
中年警察的一係列動作和說辭,讓陳羽大腦裏一片混亂。什麼情況啊?這個筆狀的東西是記憶消除器?這個黑衣男子是黑超特警?那自己怎麼會還記得剛剛發生的事?
胖司機呆滯了一下,好像記憶真的被消除了,按照中年男的話語腦補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拉著陳羽的手說:“小兄弟,真是對不起,幸好你沒事。這輛破車時間長了點,刹車不是很好使,我過會兒就開去修理廠好好修理它。”
陳羽還沒搞清楚狀況,胖司機就開著車走了。中年警察看著發呆的陳羽,也沒在意,誰被記憶消除器照後都會呆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