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舞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那就好!”
一會那張友德就跑了過來,對著六少主說道,“稟告六少主,前後總共花了七顆烏翹丹。”
六少主問道,“烏翹丹什麼價錢啊?”
“回六少主的話,三顆兩個金幣。”
六少主滿意的聽著那張友德的回答,然後對夏陽舞說道,“你也聽到了,三顆烏翹丹兩個金幣,七顆就是五個金幣,我記得你在裏有幾天了吧,那就總共八十個金幣。你現在掏出八十個金幣,我現在就讓你走。”
什麼?八十個金幣?這是怎麼算出來的?這是有多黑心啊。
夏陽舞聽的直皺眉頭,其實八十個金幣對現在的夏陽舞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自己的衣服早就被人扒了,東西都被收走了額,現在那齒輪空間裏的東西根本不能拿出來。
六少主得意的看著夏陽舞的表情,說道,“怎麼樣?要不我幫你想個辦法?你看,要不就拿你的東西抵押吧!”說著她指著那個徽章說道,“這個我是知道的,值個六十金幣,”
翻起黑色的小本子說道,“這東西本不不值錢,不過本少主看你可憐,就算一個金幣吧!”
她翻著,倒是發現了裏麵有個紙片,自己以前還沒注意到,打開一看,念了起來,“柏娑花消,海水飛天,火雨墜地。雲起於....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錢不值。”隨手又指著那張道碟說道,“這個也就一個金幣,而且你還沒正式受戒。”
最後指著太陽鏡說道,“這玩意不錯,我喜歡,就算三個金幣吧,那麼這些東西你全都給我,你還欠我十五個金幣。”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六少主好像很為難的樣子,轉過頭來對夏陽舞說,“你不是挺能說的嗎?你來說說看。”
夏陽舞剛要張嘴,她馬上搶話到,“啊,我想到了!你在給我磕三個頭,一個算五金幣,不!五個金幣太多,算一個吧!”
“怎麼樣?在給我磕十五個頭就好了!怎麼樣?我是不是對你很好啊?”六少主裝出一副很天真的樣子說道,“這要是在外麵啊,一金幣一個磕一個頭,還指不定多少人搶著磕頭了。磕完我立馬放你走這麼樣!”
夏陽舞本就虛弱的身體,被她這樣一說,給氣的全身發抖,哆嗦著雙手就準備往車廂裏爬去,“磕你大爺,你這魔女,道爺我跟你拚了!”
這那裏是什麼條件!這比周扒皮還周扒皮,比高利貸還驢打滾。他們和眼麵前這個小魔女一比,那真是真雷鋒,活菩薩。
他一隻腳還沒爬到車上,就被六少主一腳給踹飛了,飛的還挺遠的。
在夏陽舞飛出去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是粉色的。
然後“嘭”的一聲,甩在地上,塵土飛起,疼的他在那直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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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心眼,跟我耍嘴皮子,還要跟我動手!張友德你去,準備一張賣身契給那小子簽了,不簽不許給飯吃!贖身的條件是一千萬金幣,或者1萬個角鬥場勝點。”
“是。”
“慢著,嗯!加上一條,或者打敗我也可以。”
這六少主可不在乎你是個什麼道士,還是小兵,關鍵是敢和自己頂嘴,還敢罵自己是魔女。
她拿著手中的太陽鏡,在手指上轉了轉,往臉上一帶,美滋滋的把兩個雪花花的大腿翹起靠在車窗上,看向外麵,小嘴一揚,“小子,你還嫩了點!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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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陽舞坐在地上,看著已經開始緩緩行走的車隊,在看看手裏的那張賣身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想到,難道這是天要亡我?
什麼是一萬個角鬥場勝點他不知道,但是這一千萬金幣自己是曉得的啊,自己本來從那神行使身上得來了幾張金元通票,感覺自己是個大爺了,有錢了。
可是現在一看,那才四萬不到的金幣,這錢怎麼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