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之前其實我正有如此想法,
更瘋狂的是我竟還準備獨坐教室一整晚,
因為回到那個租住房,
不也是一個人麼,
在教室這個陌生的環境下恐怖有時可以讓我更心靜,
更舒坦,
但當她問出這番話後,
為保證不受懷疑,
我很快回答:“老師,我現在就回家,你也早點回去吧!”
說著我離開了座位,
可我不知此時那一雙疑惑的雙眸正盯著我的背影。
回屋途中,
夕陽開始散射出一片紅光,
我走過橋頭,
看著橋下的河流,
靜止不再流動,
一種奇怪的熟悉再次湧入心頭。
上學的第二天我很早就來到了教室,
出乎意料的是她也來了,
見我這麼早來到教室,
她以老師的慣例開口:“安一
同學,你怎麼來得這麼早啊,”,
我頓了一下:“啊,老師,我不喜歡休息太長時間,”
與此同時她開始向我旁邊的一個座位靠近:“安一,老師問你一個問題,”
雖然她是第二次這麼近對我說話,
但此時一陣晨風將她身上的清香流轉於我的鼻息,
感覺比昨天舒適了好幾個層次,
但我很快回過神,
裝出一臉幼真:“老師,你有什麼盡管問吧!”,
“安一,老師昨天去看了你的入學資料,你就住在這附近,但昨天上學怎麼沒見到你啊!”
聽到這話我頓時語塞,
但思緒飛速轉動,
編了一個並不太謊的謊言:“我是孤兒,住在這附近是大伯安排的,他每天有好多事,他說讓我獨立對長大有幫助”,
此時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但看到我如此天真的模樣,
想到小孩應該不會撒謊,
便也不再追問下去了,
而我心中忐忑不安如同心電圖沒有終止,
生怕被猜到了啥,
這一天我為了不引人懷疑,
大多假裝沉浸於小孩幼稚的玩鬧中,
我時刻都在注意著她的目光,
不知不覺中,
這一天在蓋帽式戲劇中結束,
放學後我很快就向出租屋飛奔。
接下來幾天中,
她似乎沒有再追問什麼,
我以為我的表現很出色,
可是我錯了,
在上學的第五天,
她將我叫到辦公室,
第一句依舊那麼親切,
但不一會兒她立刻扳起了老師的古木臉,
說實話她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即可笑又可愛,
但我隻能一直一副天真模樣,
接著她對我似有不滿道:“把書上這首詩抄出來,”
聽到此話我覺疑到了什麼:“(難道她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想到這我拿起筆很吃力寫出很醜的文字,
感覺寫字的確是一門功夫,
寫完以後她又遞過一張三年級基礎測試題,
我苦笑一下,
便將錯誤答案填了上去,
當我很知足演完這場戲劇後,
我明顯感到身邊的冷氣一陣強過一陣:“安一,我早就該肯定你的作業是請人代做的了,這昨天剛做的基礎題,你竟然沒有一個對的,你成績不好老師可以幫你,但你做作業都不誠實,
這麼荒唐,”
我無奈的看著她的表情:“老師,我……我”,
“不用說什麼了,你不是在出租屋一個人嗎,從明天開始你就來我的宿舍住,我幫你補習”,
“啊,老師,不行,不行”我很快接到,
“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幫你拿行李,”
“我……我“我直接哽咽,
她眼神中顯現著不允許違背,
我隻得在心裏暗暗叫苦,
一種恐慌不安漸漸湧上心頭。
這天放學後,
我準備離開教室,
她突然走過來:“安一,老師今天先和你去你住的地方看一下,有什麼缺的物品都跟老師說”,
“不,老師,不用了,我什麼都不缺,我今天還有事,我要快點回去了,”說完我一溜煙跑了。
回到出租屋我緊張思索著怎麼找理由推辭去她家,
可是想了半天思緒逐步混亂,
不行,
這件事我必須緩幾天,
正於此時我腦中一道靈光:有辦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
我給老師寫了一個請假條,
內容是:“(老師好,我是安一,今天由於我得了很嚴重的感冒,可能幾天都不能去學校了,希望老師允許請假)”,
寫完後我開始有那麼一滴滴的輕鬆,
就這樣,
在窗角我又支起了畫板,
開始畫一個熟悉的畫麵,
隻是一種淡淡的憂傷滲入了畫筆,
之後我畫完了一張自畫像,
那是我17歲時的模樣,
隻不過很冷的容顏下眼角是模糊的……
下午的陽光很暖,
我正準備出門時,
一陣敲門聲讓我很是吃驚,
當我打開那扇木漆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