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抗命複仇(2 / 3)

“潭軒!操你媽的我對付不了,你就能對付得了了?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帶我去,我就……”後半句說不出來了,沒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哭了,一邊用拳打著桌子,一邊對我說:“我從來沒輸得這麼慘過,一排的人呀!不是被打昏就是陣亡了。你看看他們身上有一個沒傷的嗎?我要是不去我怎麼對得起他們,怎麼和他們交待!”說倒後麵簡直是在求我了。

我剛剛平複了的心被他這麼一鬧立刻又波濤湧動了:“交待!?我怎麼交待?這個計劃是我出的!人是從山上下來的!我怎麼交待?!”把地圖收好,平靜了一下心態,背包打開來給他看:“不是我瞧不起你,論單兵到了那兒你我都是白給。不說裝備就是單兵技術也沒戲,所以我是打算用炮上的。你去了也沒用。”

看樣子有點被我說動了,我繼續說:“聽我的,趕緊帶上人轉移吧。現在這裏已經沒有防線保護了,必須馬上轉移。我一定會狠狠得打,把你那份也算上。”一邊說一邊和他們換衣服。

伸出拳頭,“狠狠得打他兔崽子,算上我那份。”

頂住他的拳頭,碰了一下,猛地抱住他,在他的耳邊耳語道:“這裏就多拜托了。”我知道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於是就說了這麼一句。

我們四個去襲擊特種部隊的集結地,那裏說不定還是前指。當炮打響的時候無疑我們暴露在敵人的火力點下,那裏不僅包括各種機槍、步槍、衝鋒槍還有該死的狙擊手所以我們一定是會不來了。團長不樂意讓我去襲擊除了戰略的考慮,恐怕也是考慮到這點——不希望我們過早的無為的就陣亡了。隻有地圖畢竟成算不大。但是我和我的戰士們心裏想的就隻有一個詞——報仇。絕對不能叫他們端了團部還能全身而退。

我之所以認定能追上他們還是那張地圖上的線路給了我提示。他們為了繞開正麵的防線必須要繞一個大彎子。而我們可以走直線,畢竟這是我們的防區,我們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他們之所以膽敢製定這樣的撤離計劃有這樣的自信也不是沒道理的。我們的通信係統被全部摧毀,汽車、裝甲車等運輸器也被判摧毀,我們怎麼發信號通知附近的部隊攔截他們?就算我用了小聰明把團部已經被端的消息送出去了,也不可能把他們逃跑的準確消息送出去,那個頻道畢竟是導演部的,雙方都能接受到。我送這樣的消息不等於提示他們需要改變撤離線路嗎?就算他們接受不到,我從心底也不願意把消息送出去,因為我不能接受他們被別人消滅的事實。這事兒說到底還要我自己來幹。你們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和鄭排接觸的時間短可關係不一般了吧,我為什麼能原諒鄭排在團部對我的進攻了嗎?我非常理解他,因為說到底我們就是同一種人,我們不在乎已經得到的成果,因為隻有追求的目標才是最美的,或者說是醉心於追求的過程,一旦東西到手了還有什麼意思?

長途奔襲,每個人都背著一門炮和一發炮彈。這可比每天的5公裏、比拉練困難多了,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我們把裝備已經壓縮的不能再壓縮了:每人除了一個水壺、一把從偵察連裏弄來的微聲衝鋒槍、還有裝滿子彈的彈夾袋、最後就剩下那個背包了。可就是這樣沒跑出8公裏我們大家的速度就都慢下來了。長跑是我的弱項,我不得不承認。對這樣大強度的負重長跑我們連練也沒練過,所以他們三個的情況也和我差不多。我們不能像跑長跑那樣做自我催眠,腳下坑坑窪窪、前方伸手不見五指、頭上還下著雨。我們還需要時不時的停下來確定方向,這些無疑會影響我們的行進速度。我不知道特種兵的速度是什麼,但是如果是我製定這個計劃,至少我會要求在拂曉以前撤離藍軍的防線。所以我們現在的速度明顯要跟不上他們了,更何況如果我們在拂曉以後到紅軍防線無疑會暴露自己。上天眷顧,道路上遠遠的看到了一輛吉普車向我們的這兒開了過來。這裏還是藍軍的地盤,車一定是我們的,我抱著這樣的想法把車攔了下來。

看到有軍人攔車,車燈後有人發話了:“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