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不還有鄭排呢嗎?”
鄭排趕忙說:“都是潭軒想出來的。他都沒有獎勵,我怎麼好要?”
“他也敢要獎勵?你問問他打過多少次架?我給他少和稀泥了嗎?”
我們都笑了,最後我說:“團長,您看看您的手下都是些什麼人啊?你還都拿著當寶貝,喜歡的不行不行的。”
“誰說我喜歡你們兩個了?一個是小鬼兒,一個是蔫淘氣竟給我惹麻煩。這下你還把特種兵給招來了。”
“團長,您要是不喜歡我們倆也沒關係。那個林峰說了,他喜歡我們還邀請我們去呢。不信你問問鄭排。”
“是真的。他還說可惜特種部隊不能全軍選拔人才。”
“那好,到時候我一定放人。”團長打著哈哈,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是這句無心之言日後叫他後悔不已。
自從俘虜事件以後師部下了命令,不論是誰都不許在演習時去軍營門口買東西。看來師部也是考慮到軍民關係,所以沒有強製轟他們離開。自此,門口的老鄉們也就少一項收入。如果他們知道我是其中的罪魁禍首的話,罵也會被他們罵死了。這裏的老鄉本來就已經夠艱苦的了可我們……哎!這也要怪那些可惡的特種兵。幹嗎要拿那些可憐無辜的老百姓當擋箭牌呢?說起特種兵我就奇怪,為什麼他們就沒動靜了呢?不僅是對我們,對別的指揮所也沒有任何動作。如果僅從這方麵看,驅逐門口的小攤販還是起到裏一定的作用的。畢竟剪斷了敵人獲取我方防禦部署的一個渠道。如果混入的人多的話,說不定這還是他們先前部隊潛入的一種方法呢。B團團部被襲擊時的位置和好幾個村都不遠,那裏的攤販一定少不了。或許就是因為這B團團部才被端的。
我和林峰有君子協定,自從放走他以後我就沒有好好睡過。晚上團裏總在作計劃,團長知道我有些鬼點子每次都叫上我。所以此後也用不著叫,晚上天天的都在會議帳篷裏麵泡著。即使沒有會議也少不了要幹的活計,自從政委和參謀長走了以後團部的人員隻剩下一多半了,參謀們天天忙的各個都是熊貓眼,你說我能就進來看看知道沒有會了扭頭就走嗎?更何況我是學炮的,圖上作業也算是專業項目了,所以能幫還是就幫幫吧。如果要是趕上開會就更麻煩了,會上布置的什麼作戰任務一夜功夫你必須弄出來,因為明天團長就會要了。但是不論晚上多晚回去我都堅持到山頂上去看看。每次都是悄悄的上去,看看他們的警惕性如何。這樣來回來去的一折騰睡眠時間也就省不下什麼了。早上是我和狼崽子的班,到了下午又要搜集戰報以備晚上向團長彙報。再加上這幫該死的特種兵遲遲不來,我總是不放心,一有空就要到外圍防線上去看看,弄得機步連長都有意見了。我也隻好每次都裝作出來跑步鍛煉身體。所以你們可以想象那一段時期我的睡眠時間是多麼的稀少了吧。如果晚上沒會我還能睡個4、5個小時,有會下午能打個盹兒就不錯了。
我的情況我手底下的兵最清楚。特別是例行的晚上偷襲非常耗費體力、精力和時間。二班長不敢說叫我別來查了,於是就把情況和大家夥說了。所以就有了一次對我的民主專政。下午,是三班長和一班長的班。我們等來的不僅僅是他們兩個,還有二班長和一個他班裏的士兵。
“喲!今兒什麼日子呀?哥兒幾個都來齊了。”我知道一定有事,不然他們怎麼湊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