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們怎麼有空到這裏來呀。”我和一個中年婦女攀談起來。
“咳,俺們現在是農閑了。在家呆著也是帶著不如出來賣點東西,賺點錢。”
“大娘生意怎麼樣呀?”
“還行,每天能賺個十來塊”農村人實在,賺多少都能告訴你。
“哦,是呀。能賺些就行啊。”我有意無意的和他聊著:“那我大爺他怎麼也不來呢?他在家幹啥呢?怎麼就叫您一個人來也不說搭把手。”
“他呀。家裏好多活兒呢。盤炕、修房子、拾抖牛車忙著呢。再說這點子事兒俺們自己就行了。”
我釋然了,原來農閑家裏的重勞力還是閑不下來的。難怪農村為什麼一定要有個男孩養老呢。和這位純樸厚道的農村大娘又閑聊了幾句,我本打算就回去了,可是一個人影吸引了我的目光。中等個子、黑黑的臉明顯不是一位老人,不是說男勞力都有好多活兒嗎?
“大娘,那邊的那個中年人您認識嗎?”
“哦,你說他啊。他在這好幾天了,不過俺不認識他,他不是俺們村的。”
我的心閣登一下,這裏就離一個村子近。別的村子最近也有好幾十裏地呢。怎麼會來這裏販賣東西呢?謝過了大娘,我不緊不慢的來到了莊稼漢的麵前。
“老鄉,您這一天最多能賺多少啊?”像沒事人似的和他聊天。
“15”好像不樂意多說話,不過口音是當地人的。
“大哥麻煩您幫我們跑個道行嗎?我們有封信需要您送一下,您放心我們給錢,15元一分不少。”說著掏出了錢硬塞到他手裏。
為難的說:“那俺這攤子咋辦?”
“就放在我屋裏,保證丟不了您的。不信您可以進來看看。”說著便把他拉到了我們的屋子裏。屋子裏一班長和三班長在下棋,狼崽子在半道碰上了,我給叫了回來。
“老鄉您看放這裏還滿意嗎?有這麼多人看著呢!”
“中。”
對三班長說:“你去叫一下鄭排,就說送信的人我找到了。”看著他要出去我又加了一句:“把賀參謀也叫來,叫他看看這人行不行。”
楞了一下。一臉的不解賀參謀是導演部的呀。叫他來做什麼?
看他一遲疑,知道要問,我怒了:“打什麼楞,還不快去!貽誤了情報你負得了責任嗎?”
看著他敬禮小跑著出去了,我回過頭來和這位老鄉說:“老鄉知道劉莊附近也有像這樣的一個臨時軍營嗎?”
“俺知道。”
“哦,那太好了。您能多長時間走到呢?”
想了想,“3個鍾點準到了。”
“哦,這麼快呀”
……
我們就這麼聊著,三班長就把鄭排和賀參謀都帶了。
看到屋子裏有我們五個人,導演部的裁判也來了。我猛地使出了擒拿術把我對麵的這個老鄉給製住了。屋子裏的人都傻了,包括那個老鄉。我對著一班長大喊:“你還不快過來幫個忙!”
老鄉倒先反應過來了,怎奈他已經被我製住了,而且屋裏的人也馬上行動了,所以他最後也隻能束手就擒了。我看著賀參謀:“如果他是對方的偵察兵,您是不是應該判我們俘虜了他?”
他點了點頭,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對狼崽子和一班長說:“你們兩個給我製住了他,別叫他動換。他說不定是特種兵!導演部說了不許捆人,所以這能先這樣了。我可不想到手的鴨子又飛了。如果他不老實你們有權自衛。”扭過頭對賀參謀說:“我沒違反演習規定吧。”
賀參謀知道我是在和他玩規則,氣得臉都白了。這種被擒拿的姿勢還不如捆著呢,可是演習規則裏不能說不許擒拿呀!“你,你!這件事我會向上麵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