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的大學同學(二)(1 / 2)

書接上文,上文書說道,老同學教授交友不慎的事情,再次就不在提起了,我這個人寫作有個夢想,那就是希望我筆下的生活更歡快更幽默一些,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願意多費墨水。這樣做可能有人會說,你這不是逃避現實嗎,不,這不是逃避現實,隻是想讓現實通過的思維處理後呈現出來的是更多地歡樂,僅此而已,並非逃避,恰恰相反我多生活中曆史中發生的很多悲傷地事情有著濃厚的興趣。還是拿教授來說吧,他是個博覽群書的人,所以我們在聊天時就不免提及一些讀過的書,並互相推薦。記得他年初時向我推薦了酒徒寫的《盛唐煙雲》,和驍騎校寫的《匹夫的逆襲》,看過這兩本書的人就知道,這裏的故事並沒有那麼積極向上,反而處處透露著一種腐敗破舊革命的氣息,但我讀的依舊津津有味,依舊愛不釋手,依舊沉迷其中。不過這樣也不影響我對樂觀向上的追求,兩者也並不矛盾,好比一個品嚐了糖醋排骨和咕咾肉的甜香,但還是對鬆鼠桂魚情有獨鍾一個道理,看過的欣賞的,並不一定是堅持的。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科幻小說也是受教授的影響,他是個十足的科幻迷,據我估計他看過的科幻小說有近百本之多。我看的第一部科幻小說就是大劉的《三體》,像每一個三體迷一樣,看了第一部就被書中所繪的景象折服了,甚至一向不大向他人推薦書的我竟常常建議他或者是她去看看三體。這次和教授聊天自然也是談到了此處,不過談論的並非三體本身。據可靠消息,《黑道風雲二十年》的作者二狗先生要拍三體電影了,我對於黑道類的小說從未涉獵,所知道的一星半點也是出自教授之口。博聞強記的他常常能夠完整地複述看過的小說,並且講的也是繪聲繪色。這幾日每天下班後,也試著開始聽周建龍,就是播講《鬼吹燈》的那位自稱散仙的著名有聲小說播講人講的《黑道風雲二十年》,初次聽來覺得書中所述甚是有趣,有趣是小說的關鍵,內容是靈魂。

越扯越遠了,這樣的文字跟當初命名的日記二字倒是有些名不副實了。中午隨便吃了碗麵,買了一個柚子回了酒店,吃柚子的習慣還是在富庶的城市蘇州養成的習慣,回到酒店,剝開柚子皮才發現,中原的柚子果然比不得江南,質量差的天高地遠,還好波次都不是挑剔的人,就這樣吃了起來,原來想著傍晚我忙完工作,再找幾個大學同學,大家一塊吃個飯,玩一玩。教授卻說他下午兩點左右就得回去,原來他父母今天都不在家,家中隻有他和行動不便的爺爺。他以前和我們說過他爺爺的事跡,抗美援朝的事跡,不過現在不大記得了,他自幼喜歡看些報紙雜誌,野史雜談大抵也是受他爺爺的影響吧。寫到此處,我也想起了我的爺爺,我爺爺是今年的四月十六號淩晨去世的,我打小是爺爺奶奶帶大的,自然跟他們更加的親近,每次從外地回家,也都是先和他們聊上幾句再去把背著的行李放回自己的房間,正如我十六號晚上匆匆趕回家見到奶奶,聽到她說的那句話—你再也聽不到你爺爺說話了,的確我再也見不到這個把我養大的人了,也聽不到他埋怨嘮叨的話了,每一個親人的離去都會增添一份孤獨,一份難以言說的孤獨,畢竟在你心中一定有些話,隻有對他才能夠訴說,而他的離去帶走了你說這些話的機會,話語留下的空白即是孤獨。教授說,他還有回去照顧他的爺爺,畢竟他過不了幾天就要去異地上班了,能夠在老人近前孝順的日子不多了,我聽他如此說,沒有出言挽留,似乎他照顧老人的勤勉是在彌補我的遺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