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第一節 披得.奧斯科(1 / 2)

“阿伏利泰爵士,他們今天晚上真的會占領這一座橋嗎?”吉利姆從樹後探出頭有些擔心的問道,看著眼前這一座幾乎快淹沒在森林霧氣中的小橋。“也許吧!指揮官大人(注1)讓我們兩個守在這裏自有他的道理,我們誰都不能否認他的軍事才能。”阿伏利泰坐在他身後,身子靠在樹上,穿著套環鏈甲,鏈甲並指手套,鏈甲護腿,沒有頭盔。杵著一把長劍,劍柄末端鑲著一顆藍寶石,劍身很亮,看樣子保養得很好。“我感覺有些不對勁,爵士。”吉利姆又望了望橋那邊,依然大霧籠罩,但是說不出的詭異。“小子,你參加軍隊也已經快一年了吧!有什麼害怕的呢?”阿伏利泰略帶嘲笑的語氣笑到。呀~一隻烏鴉嘎的一聲撲騰著從迷霧中傳出,慌亂的撲打著翅膀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因為夜太黑了,今天連星星都沒有,但是憑著橋頭的火把還能觀察到橋頭的情況,依然被霧籠罩。剛剛的烏鴉確實讓人神經緊繃了一下,但是很快卻又恢複了夜的安靜,但是今天**靜了,連蟲的蟲鳴都聽不見,這在夏日而且又在森林中是極其不尋常的,但是阿伏利泰毫不擔心,隻是覺得吉利姆緊張過頭,於是招呼一下他便靠著樹睡了。等阿伏利泰醒來了的時候,吉利姆卻不見了,他的劍和背包卻掉在地上,一個戰士不可能丟下自己的劍,但是上麵沒有一絲搏鬥過的痕跡!阿伏利泰有些慌了,也許他隻是去方便了,一會就回來!可是等了很久,依然沒見吉利姆的身影,天色也絲毫沒有天亮的意思,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的長。這個時候阿伏利泰也覺得**靜了,靜的可怕!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恐慌感,關於這個叫永靜(注2)的大森林的詭異傳說也漸漸的占據了阿伏利泰的心頭——幽魂、女巫、戈爾(注3)等等這些邪惡生物在樹林裏邪惡的故事。“嘿!爵士。”忽然,吉利姆站在了阿伏利泰爵士身後低沉的說道。“啊,吉利姆,你跑到哪裏去了?我很擔心你呀!”阿伏利泰爵士被嚇了一跳,看見是吉利姆後便放鬆了。“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很不好。”阿伏利泰看著吉利姆,他的臉十分的蒼白就像冬天打的霜晶一樣。“爵士。。你的靈魂,很健康!”吉利姆依然半低著頭低沉的說道,但是卻緩緩的舉起了手。“什麼?吉利姆?”阿伏利泰爵士一驚,想要後退,可是吉利姆的手已經捏住了脖子,他的手就像冰一樣涼。。阿伏利泰爵士最後看見的東西不是吉利姆,而是一個全身被靈魂幽光包圍的人,那個人的樣子十分的醜陋,如同幹屍一樣皮貼著骨頭,而他卻正在十分享受的吸取著阿伏利泰爵士的靈魂。。

注1:為當前紅寶石戰爭的塔卡瑞斯王國一方的指揮官披得.奧斯科,曾經參加過紅石頂戰爭。注2:永靜為塔卡瑞斯大陸南方的一處大森林,在利爪灣半島的北方,西方和北邊是埋骨沼澤。同時它也是第二紀元魔族入侵的起始地。注3:所有的低等魔族,比如羊角魔。

第一節:披得.奧斯科奧斯科正在永靜森林東邊的樹人堡,他得知他的敵人,那些妄想複國的人的軍隊已經進入了永靜,他十分的擔心,因為由龍之子塞爾達.米西(注1)領導的複國軍隊。他們多達十萬人!而自己這方僅有四萬人,比半數還少一點,雖然勝多敗少,但還是節節後退以至於已經退到帝國的最南邊永靜。現在如果沒有打仗奧斯科應該在帝都君王殿逗他的小女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這裏焦頭爛額的處理各種損耗文件。“奧斯科大人!”衛兵走了進來報告。“說吧!是不是那個該讓戈爾抓走的米西的軍隊已經過了永靜?不應該啊,過永靜最少要八天,他們不可能這麼快的!”奧斯科別過頭看到衛兵的神情第一個反應就是敵人度過了永靜,然而才發現自己錯了,領導人在下級麵前說錯話是不合榮譽的。“不是的,大人。而是昨天派去夜尋的兩個士兵。”衛兵趕緊低下頭,這就表示他剛剛“忘記了”奧斯科的錯誤。“怎麼了?”奧斯科沒有繼續看衛兵,隻是背對著衛兵坐在椅子上整理著文件。兩個士兵能有什麼事情?難道是摔傷了腿?“死了。。”衛兵依然低著頭。“那就去庫房拿撫恤金寄給他們的家人,如果有他們的劍就一並寄回去”奧斯科有些不耐煩,這樣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他已經說過不必因為這些小事來煩他,但是顯然的衛兵又來報告這些事情。“不。。大人,他們死的很奇怪,班牧師說是幽魂幹的。”衛兵小聲的說著,說道幽魂的時候聲音明顯的顫了顫。“怎麼可能!幽魂那玩意早就隨著第二紀元惡魔的戰敗回到他們那肮髒的老家永世不得踏入舊世界!”奧斯科站起身對著衛兵如同對小孩講常識一樣說道,但還是打開門出去了,這件事必須有一個解釋。那兩個士兵的屍體就躺在外麵的地上,很多人圍著,看來他們十分的好奇都看著屍體,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奧斯科的到來,奧斯科扯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貴族便服咳嗽了兩聲,人群這才讓開一條路讓奧斯科進去。班牧師已經在哪裏了,拿著光明教會的光輝十字正在禱告。“班牧師,怎麼了?”奧斯科問。“奇怪,真是奇怪!”班牧師看著奧斯科眼睛睜得大大的指著屍體。“確實很奇怪,班牧師。也許他們遇上了森林中的熊霸王嚇死了!”奧斯科捏著他的胡子答道,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同樣的慘白,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死前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但是並沒有能證明他們是被幽魂殺死的。“請看,大人。”班牧師緊皺眉頭的說道。班牧師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將裏麵如水一樣的液體倒在了一位穿鏈甲的士兵屍體上,竟然次溜溜的冒出白煙,如同煮沸水的蒸汽一樣大股大股的冒出,嗆的人不住的後退。直到煙霧散盡眾人才又聚集到士兵的屍體旁邊。那個士兵的這個身體已經變成了藍色,脖子上也出現了像什麼東西捏住過的印記。“大人,聖水不會錯的,變藍了。”班牧師道。“嗯哼。。也許是隱居的邪惡巫女幹的,她們可會這些把戲!”奧斯科反駁道,不相信班牧師的斷言。“大人,邪惡巫師雖然墮落,但是不會平白無故的殺人,他們會取得屍體供他們的神明和研究,不會將屍體丟在哪裏。”班牧師用他在神學院學到的知識解釋道。“哼!我不信監獄(注2)已經關不了那種和戈爾一樣低等的幽魂!”奧斯科有些怒了,但表麵還是保持著貴族應有的高傲的麵孔,在這些事情上自己不能慌亂,更何況是統領軍隊的指揮官。“告訴他們的家人,他們兩人夜尋時遇到了大股的敵人,他們英勇奮戰,殺死了至少四名反叛者,從左邊殺到右邊極大的打亂了敵人的計劃。。最後因為體力不支戰死沙場。”奧斯科緊了緊便服對在場的人如同命令般的交代道轉身回到了指揮室。剛剛關上門,奧斯科便扶著腦袋揉著用身體靠住門,並不是不相信班牧師的話,而是因為米西的大軍已經讓自己的軍隊人心惶惶了,如果在出現幽魂,那麼對士氣的打擊造成的後果是無法彌補的。那麼這次戰爭的失敗就會讓反叛者越過永靜,直取君王殿!那麼自己便成了罪人。或者說是導致塔卡瑞斯王國亡國的罪人。想著這些奧斯科胸口又開始疼痛起來。於是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父親大人,我聽說了那兩個士兵的事情了,我認識其中一個,叫吉利姆,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披得.科爾曼打開門進來了。穿著毛皮甲,臉上用於偽裝的油彩也為擦幹淨。他是披得.奧斯科的大兒子。“他們隻是被什麼嚇著了。。沒什麼幽魂,你別相信班老頭的話,這個光明教會派來的老瘋子總是疑神疑鬼!”奧斯科語氣柔和了一些,麵對著科爾曼拍著他的肩膀。“父親大人,我從你眼中看到了你以前從來沒有的東西!你相信的,對嗎?”科爾曼卻不放過奧斯科緊緊的問著,從小機敏善於觀察的天賦讓科爾曼總能看到真相。“好了!科爾曼,剛剛打獵回來,趕緊去把衣服換了,那兩個士兵的事情到此為止!”奧斯科加重了語氣嚴厲而又無法改變的命令道,將科爾曼推出了指揮室。奧斯科無奈的打開櫃子,拿了一瓶酒出來,那瓶酒是他在戰爭勝利慶功時候喝的,補給的遲遲不到也讓酒這些非必需品成了珍藏。最希望補給快點到,麵包都快吃完了。算算時間,他們大概還有四天就能走出永靜,到時候就算是自己也不得不披甲上陣與米西較量一番。隻可惜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不能堅持,紅石頂的舊傷一直未有痊愈。啊!玫瑰莊的孩子們還好嗎?披得.米婭披得.吉利絲還有披得.奧姆思,總是有時候忘了他,他一點也不優秀。披得.科爾曼是一個好孩子,是一個做哥哥榜樣,他十四歲就跟著自己為斬龍者塔米思迪亞國王(注3)效力了。隨著一杯一杯酒下肚,酒量本來不怎麼好的奧斯科又想起了更多的事情,可是他很快的又不想了,隻想好好的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