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的聲音又變了!這回真像女孩!文詩韻驚訝道。
詩韻,那不是文叔叔嗎?龍亞軒突然虛晃一招,麵具人果然中計,一愣正,隨著龍亞軒的手指方向看去。趁機,龍亞軒閃電般的俯身,從石棺裏抱出了太陽粒子流子槍,對準了麵具人大喝道:放開虎哥!
麵具人此刻才知上當。她咆哮如雷,大罵:你們太狡猾了!就是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龍亞軒,我一定要替姐姐報仇!
你以為你還有這個機會嗎?龍亞軒信心十足的說:除非你說出你到底是誰,我才會放了你。
就在說話的當兒,虎哥也不消停,更不傻。他也把佩刀暗暗地握於手中,因他個子高大,幾乎可以改那麵具人兩個人的體型。虎哥突然一轉身體,佩刀刺向了麵具人。麵具人此刻大驚,槍也響了。子彈打中了虎哥的胳膊。虎哥的佩刀也刺中了麵具人的肩頭。麵具人一陣哆嗦,一縮身,身形一轉,身影就消失在了牆縫裏。龍亞軒不敢開槍。他知道,太陽粒子流子槍速度太快,怕傷著虎哥。龍亞軒他們追趕到牆壁前,麵具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虎哥握著佩刀,左胳膊流血不止。
快,包紮一下!文詩韻道:可惜沒有藥怎麼辦?
我有!虎哥道:就在我胸前的皮囊裏。
龍亞軒從虎哥懷裏掏出了皮囊,倒出了一些所謂的藥。
這是什麼藥哇?這麼香?文詩韻驚問。
菊花迷魂散!虎哥嘿嘿一笑,隨意的瞎編道:這可是奇藥喲!
別聽他忽悠你詩韻!龍亞軒嘲笑道:我不知道就罷了。你也故弄玄虛,臭美吧你!不就是熏死綠蛇的巨人花嗎?
瞞天瞞地就是瞞不過你!虎哥對著龍亞軒突然轉換了話題道:哎,亞軒,被白蜘蛛吃掉的女孩難道真的就是麵具人的姐姐?
鬼才知道!龍亞軒道:她人怪怪的,誰知道是何來路?
那我們豈不很危險?看起來我們的一切行蹤都被神秘的麵具人監視了。文詩韻一邊替虎哥處理傷口,一邊包紮一邊道。
不對啊,你看麵具人的腳還有蹼,可是那被白蜘蛛吃了的女孩又沒有。她會不會就是圖皮娜?虎哥分析道。
這個問題我想過,我們也討論過了。麵具人不可能是圖皮娜。龍亞軒認真的思索了半晌回答:哦,對了,虎哥,你的佩刀呢給我看看。
虎哥遞過了他的佩刀。龍亞軒一看,就指著佩刀上的血跡道:你們看,這血跡是紅色的。看來麵具人說那女孩是她的姐姐應該沒有撒謊。因為圖皮娜是蛙人,她的血是藍色的。
那麼,麵具人為何要把自己打扮成蛙人?文詩韻不解的問。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問題。龍亞軒想了想道:這地宮裏的情況越來越複雜了。
亞軒,你說夢影會不會就在麵具人的手上?虎哥又突發奇想道。
對,極有可能!龍亞軒猛地轉身,一邊命令他們選配武器,一邊思考著回答:假如我們從始至終就被麵具人盯住了,那麼有可能肖夢影的失蹤與他們就有關係。大家想一想,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尋寶奪寶!虎哥破天荒的冒了一句話。
如同一枚炸彈,立即把龍亞軒的思路轟的一聲轟開了。龍亞軒不由得驚訝的張口結舌了。
怎麼了,亞軒?文詩韻奇怪的問。
我們不妨做一個假設。假設虎哥剛才所說的麵具人真的是為著尋寶奪寶而來,那麼麵具人盯上我們已經很久了。不說肖夢影是否真的就在他們的手裏,但說麵具人的身份就夠我們頭疼的了。麵具人的身份隻有三種可能。一,他們是一支考古探險隊;二,他們是隱藏著的土匪;三,他們是神秘的人物。
你這就不對了。虎哥大叫:什麼叫神秘人物?
就像藍色人一樣!龍亞軒淡淡的回答。
外星人?文詩韻驚問。
什麼都有可能。龍亞軒道。
這個也可能,那個也可能,那麼原先的那個麵具人呢?你不是說他有可能就是文叔叔?假如他變成了什麼考古專家、土匪、神秘人,那麼文叔叔又在哪裏?原先救我們數次的麵具人又是誰?虎哥連珠炮似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