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根鐵棍卷帶著致命的風聲,劃著一道弧線向習東的頭部突然砸來,塌鼻子教徒為了顯功,竟然出手偷襲習東。
也許是太突然,也許是太迅猛,習東仍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反應動作。
小頭目的臉色由驚變喜,緊接著再由喜變驚,因為他隻看見習東手臂揮動了一下,塌鼻子教徒就如木樁一般栽倒在地,哼都未哼一聲。
習東慢慢摸出煙盒,掏出一隻香煙遞向小頭目,那小頭目迷惑地搖了搖頭,不敢伸手接煙。
習東點燃了嘴裏的香煙,愜意地猛吸一口,然後緩緩把煙霧噴在小頭目的臉上:“現在換你快說了,魏廣征和那個劫獄犯現在哪裏?”
小頭目搖著頭回道:“什麼魏廣征劫獄犯的?我們這是合法的宗教……”
‘啪——’小頭目看見自己的兩顆門牙,從嘴裏飛了出來,他還沒有感覺到疼痛,腦袋又像被卡車突然撞了一般,發出翁翁的眩暈,他想吐,卻又吐不出來,隻能癱在地上痛苦地喘息著。
習東迅速檢查了三名警察的傷勢,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他又迅速解開了繩索,並為警察們穿上了衣服。神誌清醒的警察痛苦地說道:“逃犯……在……在最後一間房……”
習東微笑著問道:“你叫什麼?”
“劉上農”警察看見了自己人,精神振奮不少。
習東拍了拍劉上農的肩膀,安慰道:“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一下,這裏就交給我們好啦。”
劉上農也想笑著回答,但浮腫的臉頰已經變形,已經看不出他的開心笑容。習東的耳麥傳來鄭衛東的聲音:“拳頭,原地待命,等待支援。”
“收到”習東明白,現在是要保護三名警察的生命安全,直到增援到來。
小頭目終於掙紮著坐起了身子,然後痛苦地靠在一張桌子腿上,他暈乎乎地看著習東,卻輕蔑地說道:“嘿嘿,你雖然厲害,但也敵不過我們教主,他……他有神功護體,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習東蹲下身子,用小頭目的衣領為他擦去嘴角的血跡“你們教主姓什麼?”
“你……你還不配知道”小頭目並不領情。
習東其實也不讚同刑訊逼供的,但對於教會小頭目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渣,習東還是會使用一些非常手段的。
習東用桌布塞入小頭目口中,又把他的右手拉了過來,並把煙頭放了上去,緊接著幫他合攏了手掌。
小頭目的身子發出一陣劇烈的抽搐,一股皮肉的焦臭味在房間中飄散開來。小頭目這才真正領教了習東的冷酷無情,話不多說一句,但下起手來忒狠,能讓你飽嚐求生無門,求死不能的那種痛苦折磨。
習東看見小頭目流露出妥協的求饒,這才掏出他口中的桌布。習東看著小頭目焦爛的手掌,冷漠地說道:“嘖嘖!都燒焦了,你還想留著嗎?”
小頭目都快哭出了聲音:“我們教主鄧耶華,他祖上就有人得道升仙,所以我們教主有神靈保佑,無所不能。”
習東仍冷漠地又問:“南城監獄的劫獄犯是誰?”習東說著話,竟然掏出手槍,並退出了槍膛裏的一顆子彈,然後又把手槍插回了槍套中。
習東把玩著手中的子彈,然後對著小頭目做了一個拔出彈頭,抖撒火藥的動作。
小頭目的神色由驚懼變為恐懼,他能想像火藥在皮膚上燃燒時的情景,皮膚會在高溫中迅速蒸發,皮下組織也會熔化附著在骨頭上……小頭目不敢想象那種痛苦,更不想嚐試那樣的痛苦。
習東果然開始拔弄彈頭,小頭目的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身子卻又因為懼怕而打了個寒顫“他……他……”
小頭目對劫獄犯的恐懼,絕不低於習東對他的威脅,這倒讓習東感到有些意外,同時一股好奇與冒險的心理,迅速占據了習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