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銘0.0:“戴紳哥,我第一次聽到這麼奇葩的人物。”
戴紳點頭表示讚同:“我也沒見過比他更奇葩的人物。”
“……”那你還能看上他?戴紳哥,你確定你真的不用去醫院看看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麼?
“不過他奇葩歸奇葩,卻是一個很容易引發別人保護欲的人,”恩,還有獨占欲,戴紳在自己內心默默補充,“經常會做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來,有時候就像是一隻要東西吃的小貓。”
“……”聽到小貓這個比喻戴銘整個人都不好了。
正好這時候有個蜻蜓在溫泉池子的水麵上玩點水,結果錯估形勢,把自個兒整個都點進去了。
戴銘目睹了全過程,表示自己真心知道這裏這麼多蟲子都是怎麼來的了。然後他難得好心的伸出一個手指把那個“濕身”了的蜻蜓撈了起來掛在岸邊的一顆小草上,結果沒想到蜻蜓太重,本來直著的一根小草愣是被壓彎了,那個蜻蜓翅膀用不了隻能用幾個小爪子巴拉巴拉往上撓。
戴銘表示他看得都累得慌,然後就盡量輕柔的扯著那隻蜻蜓把它從草上拿了下來,見它死命掙紮還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我給你換個地方,不然就你這樣吊在上麵你的累死。”
戴紳就這麼看著他把那隻蜻蜓放在邊上的碎石子墊成的溫泉池邊上,還閑的沒事,把蜻蜓因為被水打濕而粘連在一起的兩片翅膀分開順直——動作輕柔程度五顆星。
蜻蜓沒一會兒就飛走了,戴紳看著某個目光還在追隨著蜻蜓的家夥,繼續說:“在有些閑到蛋疼的時候還特別的有愛心。”
“什麼?”戴銘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還在聽戴紳哥傾訴他對那個不知道是他她它中哪一個家夥的衷情,瞬間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哥哥哥……哥這個玩笑不能隨便開……”
戴紳微笑:“我隻是說你在有些閑到蛋疼的時候還特別的有愛心而已,是你想多了。”
戴銘:“……”
有一種病叫想太多。
中午那頓花費六十八但實際上隻值十八的午餐很快就被消化沒了,再加上水泡多了會暈,戴紳戴銘他們兩個在三點鍾左右就從溫泉中心出來了。
戴銘扁著嘴巴嚎叫:“我要吃海鮮大餐——”
戴紳把他拖到賓館旁邊的一家燒烤店:“恩,那是後天去大連時的內容。”
於是戴銘隻能咬著羊肉串泄憤。
點餐小妹笑盈盈的看著大帥哥戴紳:“兩位要點啤酒麼?我們這裏的啤酒都是放在冷藏櫃裏麵鎮著的。”
“不用了……”戴紳剛想說來點果汁或者礦泉水,旁邊戴銘就橫插了一竿子。
“要兩瓶哈啤。”
“好嘞~”
點餐小妹沒兩分鍾就把兩瓶外麵已經凝結了一層水珠的啤酒送過來了,戴紳一臉擔憂的看著戴銘:“戴銘……你會喝啤酒麼?”他記得阿姨叔叔他們管得還是挺嚴的,喝酒什麼的完全不可以的來著。
戴銘已經用桌腿上拴著的啤酒起子開了瓶,然後把其中一瓶推到了戴紳麵前:“戴紳哥,陪我喝一瓶。”
戴紳:“……”這個節奏沒問題吧?這種借酒澆愁的感覺真的沒關係麼?
一個小時之後,戴銘是把戴紳扛回去的。
戴銘把戴紳摔在床上的時候,心裏已經燃燒起了萬丈豪情!
戴紳哥你學習好有什麼用!長得帥有什麼用!人緣好有什麼用!隨時可能有人告白有什麼用!
——你·再·好·也·隻·是·個·一·瓶·倒!
地球人已經阻止不了戴銘的得意心情了。
沒辦法啊,他終於有一項能夠藐視戴紳的了,多不容易T^T……
戴紳一杯酒喝下去之後臉就紅透了,再灌一杯的時候說話都有點心直口快的味道了(戴銘趁機套了點關於他那個心上人的消息但是還沒敢套出對方的名字),等一瓶酒下去……他已經說話大舌頭眼神恍惚順帶著站起來都一搖三晃更別提走路了。
戴銘絕對不是那種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能乖乖的洗臉刷牙清清爽爽的去跟周公會晤,所以他更不可能說殷勤的給戴紳把臉洗了什麼的,夏天穿的也少,把鞋扒了穿著衣服就能躺下睡。
所以戴銘把自己衣服扒了之後躺下就睡了。
睡到半夜,戴銘迷迷糊糊的就覺著有人在不停的碰他,用手拍用腳踹全然不頂用的情況下,他也隻能睜開眼睛看到底是誰這麼欠揍。
然後一睜眼睛就被戴紳通紅的一張臉嚇得心髒都差點蹦躂出來,當即一拳打在那張帥臉上:“尼瑪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