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音別激動。”店長及時攔住了茗音,將手放在她摸向武器的手。
隨後他轉向夏梧道:“是誰告訴你清之圓界這個名字的。”
夏梧看了店長一眼道:“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你們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竟敢這麼對店長說話,”金絲眼鏡男扶了扶眼鏡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呢。”
店長微微一笑搖頭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雖然我剛才提到了凡塵圓界,但清之圓界是絕對不允許在凡塵圓界提到的。說出秘密之人通常都罪加一等,我隻是想知道是誰告訴你的,好讓那個人做好躲藏的準備。”
“你說什麼?!”夏梧猛然翻身而起,但牽動了傷口又痛得齜牙咧嘴。
“之所以對你抱有敵意是因為你是人類,知道這件事的人類我們都必須做記憶抹除的處理,如果你反抗,我們完全可以采取相對的行動。”店長如是說道。
夏梧對店長後麵的話一點都不關心,他瞪大了雙眼問道:“如果告訴我這件事的人被抓回清之圓界了會如何?”
“可能會酌情考慮定罪吧,少則在悔罪閣呆上一個月,多則。。”店長停頓了一下並未說下去。
“多則如何?”夏梧急了。
“清之圓界曆史上判定最高的時間為三個月,”他的神色有些不忍,“悔罪閣沒有絲毫靈氣,對靈能者來說就像真空一般,一個人要忍受窒息感熬上三個月。。怕是沒死也剩半條命了吧。”
“。。”夏梧雙目圓瞪瞳孔驟縮,血液幾乎同時暴沸般焦躁無比,半晌他失魂落魄問道,“你們那裏,該不會有不準借耀徽的規定吧。。”
店長的手一顫,差點將折扇摔在地上:“他還借給你耀徽了?”話語裏是無法言喻的無奈。
“可當時情況緊急,她受了很重的傷,噬蕪獸的橫行根本沒辦法阻止,就隻能。。”夏梧說不出話來了,他根本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如此,那不就等於是他害了她麼?她救了自己兩次,而自己呢?卻在一次次害她陷入險境!
“能將自己的耀徽給他人使用的,必定先剪斷自己和耀徽的連接,不但很自損,還會被視為蔑視獵人組織,情況有些嚴重了。”店長皺眉,也在為這件事糾結。
“會如何。。她會如何。。”夏梧隻能聽到自己耳朵裏的轟鳴。
“唉,我也不清楚,最起碼自斷連接會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再者違反紀律,可能不是去悔罪閣那麼簡單了,如果有貴族頭銜的很可能交給議室解決,若不是貴族,可能下場會更慘。”
“是麼。。”夏梧臉上的表情緩緩收斂,眼神卻驀然間堅定了起來,“有什麼方法可以去清之圓界麼。”
店長嘴微張,似乎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審判之門的子門雖然在我這裏,可是你去了,最多浪費生命罷了。”
夏梧搖頭,堅定說道:“這是我欠她的。”
店長眼神複雜地看向他道:“別想了,按理說我應該抹除你的記憶,沒了這段記憶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