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場充滿了機遇的垃圾遊戲,因為你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幸運兒,或者說直接被BUG掉~但是有的人就是那麼的幸運,幸運到沒人會去考慮對方的運氣會不會要了他的命。當然了有的時候所謂的幸運,隻不過是帶來不幸的序章.
“醒了嗎?”耳邊傳來了溫和的詢問聲,而當自己雙眼睜開後看到的。是有著一頭汗水,雙手衣袖已經被浸濕了的黑發身影。疲倦的眼神還有染上了鮮血的白大褂都在說明麵前的醫生為了她到底都做了多麼消耗精力的手術。
“啊.”幹涸的喉嚨中傳來了聲音,但是自己卻並沒有對於醫生保有好意。因為他做的並不是什麼好的手術.
“你的乳腺已經被切掉了,接下來你的胸口會有一段難受的感覺。但是關於你下體的變性手術,你還太小了.”疲倦的醫生也是帶著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麵前的少女或許會一輩子恨著他吧?但是這也是為了她的未來而選擇的行動,如果不是他的父親固執的反對克隆技術,否則也不會由她來接手這個爛攤子吧?
“他醒了嗎?”房間的門外傳來了一道老者的聲音,然後聽得到門外仆人們恭敬的聲音後大門打開了.“周大醫生感謝您的協助,我的兒子現在怎麼樣?”進來的人是身穿灰色軍裝並且貼上一堆勳章的白發男子,按照其肩膀上的標記來看因該是一名中將!隻不過一頭詭異的白發男子此刻正坐在一張輪椅上,並且身後還有著吊掛的點滴.
“貴公子安然,不過中將大人您要的全改造估計還需要點時日。下麵現在還太早了.”姓周的醫生向著麵前的中將鞠了個躬,但是說著的東西不管是他還是躺在床上的少女都不開心。因為麵前的這個男人完全就是要剝奪一個少女的未來.
“沒關係,那麼等到時日的到來再做手術就是了。”坐在輪椅上的中將操縱著輪椅到了少女的身邊,但是那雙冷漠的猶如鷹一般的雙眼卻隻是盯著少女一旁的手術摘除了的東西罷了。
少女被摘除了的東西除了乳腺外,擺在那邊的還有著一雙黃色的獸耳以及一條細長的黃花紋虎尾。而中將看著燃著鮮血的異物殘骸,也是不屑的直接整盤扔到了房間一旁的垃圾堆內。
“把那些東西火化了,我不要讓人知道我們貝魯希家族有亞人做了個手術。”說完男子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而男子由始至終也隻有餘光掃過少女罷了。其餘時候是看都不看一眼.
畢竟她隻是個私生女啊,而且還是有多麼肮髒才會誕生的來自獸人的結合之物.其實少女在其被找到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了,那個男人是個狠心的怪物。但是她卻和她的母親一樣信錯了人.
離開的那個男人如果不是正統繼承人,那個正統的有著人類鮮血的兒子還有老婆都死了的話。根本輪不到她這個肮髒的擁有著獸人血統的人回家吧,而且回到這個陌生的家中所迎接的卻是摧毀自生機能的換耳手術。並且尾巴被裁掉後的失衡感現在已經能感覺到了.
“對了,從今天起你的名字是文斯·貝魯希。”中將也是向著躺在手術室內的某人喊著,但是那個真的是少女的名字嗎?那個隻不過是少女素未謀麵的同父異母的哥哥的名字吧了,但是現在少女將會完全改變一生的路途變成那個早逝的素未謀麵的人類的哥哥.
“是,我叫文斯·貝魯希.”然後少女將自己過去的名字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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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六年的時間很簡單就過去了.
曾經被帶入家族的少女也是變成了充滿了英俊外貌的小帥哥,至少在外人的探查下擁有著獸人基因的少女是那樣的。而少女再有兩年的時間就會變成男人,然後在通過成熟的克隆技術為家族添下後代吧?不過如果真的要進行克隆的話也不會是少女的基因,克隆的隻會是少女那六年前就死掉了的哥哥吧?說起來雖然過了六年,但是當初那猶如夢魘一樣的事故,一樣深深的銘刻在少女的腦海之中。
“文斯少爺我們到了.”開車的司機什麼時候停下了汽車給自己開門了呢?腦海中滿是那片慘烈場景的文斯完全沒反應過來,但是聽到了聲音後她還是從車上走了下去。
“啊~好帥啊,帥哥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