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翻了個白眼走進帳篷裏,就看到張宓隻露了個腦袋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他,見他進來了好心的指了指睡袋另一邊:“你看,至少能睡五個人嗯!你睡另一邊吧。”
沈公子無法忍受睡在那種窄小的睡袋裏,他的睡袋是專門訂做的,足足能躺進去五個人,他平時用的時候,一個人可以在裏麵打滾。
張宓以為還得和他鬥爭半天呢!結果沈公子就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睡袋另一邊脫了鞋鑽進去。
“如果你半夜滾到我這邊來,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沈公子看了張宓一眼,閉上了眼睛。
張宓心裏切了一聲,大不了就是被丟出去唄,爬回來就好了,誰讓自己沒帶睡袋呢……
隨著夜色越沉,溫度就越低,張宓睡到迷迷糊糊的,總覺得一個方向很暖和,於是她就不自覺的滾過去,完全不知道她滾著滾著,就把自己滾到沈公子懷裏了。
沈公子睜開眼,看著和八爪魚似抱著自己的張宓,挑了挑嘴角。
他的帳篷有調節溫度的功能,他偷偷用遙控器將自己這邊的溫度調高,就等著人自投羅網。他可不是柳下惠,看著張宓睡熟的小臉在月光下顯得越發驚豔,厚厚的嘴唇嘟著,像是在邀請自己。
於是沈公子低頭舔了舔她的唇瓣,然後小心的把張宓運動服的拉鏈解開,估計是為了睡覺舒服,這丫頭裏麵什麼都沒穿,沈公子看著那顫巍巍的兩團,伸手捏了捏。
張宓突然覺得好冷,打了個哆嗦,把自己緊緊貼到沈公子身上,沈公子脫掉自己的上衣,那兩團柔軟緊緊壓著他,舒服的不得了。他的手悄悄在張宓背上慢慢摩挲,張宓的眉頭鬆了鬆,睡的更沉了。沈公子像個采花賊,將手又慢慢的移動到她前麵,捏住一個然後低下頭。
張宓覺得自己全身都被溫暖包圍著,好多羽毛在她身上輕輕劃過,癢癢的又好舒服。然後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胸口,她覺得又酥,又麻,好像有什麼在細細的啃咬,又好像是要把自己吞進去,張宓甚至能聽到自己哼了幾聲,然後她拚命的揮手,想讓自己醒來。終於猛的一蹬腿,她睜開了眼睛。
然後驚悚了……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滾到了沈公子身邊,滾到就滾到吧,還死死抱著人家,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在野外睡覺也不穿衣服。張宓又悄悄的滾回去,然後覺得自己胸口又癢又漲,忍不住拉開拉鏈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那地方看起來水亮水亮的,還又大又圓。
張宓偷偷看了眼沈公子,發現人家閉著眼睡的正香,想了想實在想不通,幹脆一蒙頭,接著睡覺去了。過了好一會,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傳來,沈公子才張開眼睛,眼底帶著抹未撒的情欲,笑了笑。
睡的真死,再不醒就把你褲子也脫了……
辛晴知道張宓跟著沈公子去給她找神醫的時候,都已經是開學前一天了。她正奇怪怎麼這家夥還不來報道,就發現郵箱裏多了封定時發送的郵件,是張宓提前寫好的,告訴她自己偷偷跟沈公子去了。
辛晴倒是沒什麼不放心的,反正沈公子會照顧她。可那家夥竟然自己沒有請假,辛晴隻好打了個電話給學院,編了個她生病了的理由。然後又給沈公子打電話,想確認一下兩個人是不是再一起,結果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她一想,估計是已經進到森林深處了,便開始每天提心吊膽的擔心。
而沈公子他們的確遇到了麻煩,因為昨夜的一場大暴雨,他和張宓兩個人和那些手下走散了。說好的在下一個山頭彙合,結果他們到了以後一個人都沒看見。
“怎麼辦?”張宓苦著臉,“我們是等一天,還是自己走?”
沈公子拿出地圖看了看,指著前麵的一座山說:“我們不等了,也許他們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出發,傍晚前就能到。”
“咳咳咳……”張宓咳嗽了幾聲,晃了晃腦袋。沈公子看見了皺著眉頭問,“你沒事吧?雨停開始就一直咳嗽,是不是生病了?”
張宓搖搖頭站起來:“沒事,估計是有點感冒,我剛剛已經吃過藥了,我們快去吧!”
兩個人整理了背包,又開始向地圖上最後的標記處前進,一路上張宓覺得腳越來越沉,頭越來越大,然後她的記憶就停在沈公子突然把手伸過來摸了摸她的頭,正想開口問你要幹什麼,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