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能對出來,我自然也能對出來,就是出現同樣的應對也不奇怪。 ..”高峰坦然地道。
“哈哈,我不相信你的,因為你和我一樣,都是抄來的。”葉衙內大笑一聲道。
“為何?”高峰奇怪地問道。
“你可知道這幅對子是誰出的?”葉衙內講道。
“是誰出的?”高峰跟著問道。
“那是展副使高峰高大人出的,而且應對也是他自已對出來的,他當時在酒樓裏陪張大人吃酒,靈機之下,往火鍋裏倒了些許酒,這才有了下聯,我不相信你沒那種經曆能對出這句來。”葉衙內傲然地道。
嗬嗬,別看這人不怎麼樣,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掌握地還挺清楚的,看在你對高峰高大人尊敬的份上,我就不難為你了。
高峰笑笑道:“聽高大人最近來了徐州。”
“你怎麼知道的……啊!難道你就是高大人?”葉衙內剛想質問便反應過來,那份震驚已顯露表麵。
反應還挺快的。高峰笑而不答,算是默認了。
高峰的默認,不但使葉衙內再次震驚,就是老鴇和曦兒也震驚起來。
弄了半,此間坐著的竟然是位朝廷官員,而且是那個對子的主人,怪不得能連對三幅出來,這種文采不正如傳中一般神奇嗎?
幾人這才恍然,拿了人家的東西去考人家,還真是不自量力,幸虧人家沒有計較,否則,大家都沒有麵子。
曦兒除了震驚外,還多了一份羞愧和擔心,她向高峰吐露了心聲,而高峰卻是個官員,誰知道他會不會借機生事,去謀害已經末路的父親,若是如此,她就死不瞑目了。
隻是當她偷眼看向高峰時,卻見他回複了一個善意的微笑,似在告訴她不用擔心,她便明白自己又多慮了。
高峰和這位風公子一直坦坦蕩蕩,既無人行徑,也無浪蕩子的模樣,他們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大家都在震驚,葉衙內卻反應最快,他走近高峰,上前一拱手道:“高大人……”
高峰忙伸手製止了他道:“在此間就不要如此稱呼了。”
“高,高公子,我對你仰慕已久……”葉衙內恬著笑臉道。
高峰一陣惡寒,一個衙內居然來拍他的馬屁,絕對別有用心,再次製止了葉衙內道:“葉公子想什麼請直言。”
“高公子,我想與你打個商量。”葉衙內繼續堆著笑臉道。
“商量什麼?”高峰好奇起來。他搞不懂此人肚裏賣得什麼藥,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藥。
“你看,你有三幅應對,你和這位公子一人一個足夠了,那個‘鍋煮樓坊酒’就讓給我吧,等你們走了後,我再來找曦兒姑娘,這樣……”葉衙內商量道。
原來是商量這個,高峰肚裏笑疼。這位葉衙內與那位穀衙內倒是有得一拚,都夠奇葩的,如此主意也能想得出來,可見也是一個不按規則出牌的人。
高峰忍住笑意,又一次製止了葉衙內道:“葉公子,不好意思,不是我不讓你給,而是我讓給你也沒有用。”
“為何?”葉衙內驚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