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二衙內,聽聲音他的三個死黨也在。
高峰沒有轉頭,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邁步就走。
緊跑兩步追上高峰,四人把他和莫虞團團圍住。
“高峰,你怎麼回事?喊你都不應,難道吃錯藥了?……咦,你怎麼愁眉苦臉的?”二衙內跑得急,有點上氣不接下氣,隻是話的方式還是欠考慮。
高峰白了他一眼,你才吃錯藥,這是愁眉苦臉嗎?這明明是不屑一顧好不好。“我不願意搭理粗俗、無內含之輩,請二公子讓路。”
“你誰是粗俗、無內含之輩?話不清楚我就跟你急。”一句話就似撩著了二衙內的老虎屁股,他立馬跳了起來,根本就不顧是在大街上。
二衙內的叫嚷並沒有讓高峰變色,他冷笑一聲,斜視著二衙內,依然一副不屑地神情:“噢,這麼二公子不是粗俗、無內含之輩,那我你是忘恩負義之徒總沒有錯吧。”
“誰是忘恩負義之徒?你給我明白。”二衙內開始慍怒了,要不是之前關係不錯,他早就上前動手了。
高峰似猛然醒悟,驚詫地問道:“難道傳言是假,二公子正是要去救人?”
“什麼傳言?什麼救人?”二衙內不但急了,而且更糊塗了。
“這事二公子還不知道?難怪還蒙在鼓裏?既然這樣,當我白。”高峰無奈搖頭,撥開二衙內就要走。
“高大哥,算我求求你了,你給個明白話好不好,我都給憋瘋了。”二衙內急忙攔住高峰哀求道。他急得再跳圈也不知高峰所雲,此時哪會放高峰走?
憋瘋才好,不然你怎麼上當?吊足了對方胃口,該收網了,高峰唉歎一聲:“算了,還是告訴你吧,不過你聽了後可不準生氣,更不準胡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了。”
“行,我答應你。”二衙內急忙應下來,此時就是叫他下跪估計都會答應。
“現在街上都傳遍了,有人某些習武之人乃粗俗、無內含之輩,根本不如他們文人……”高峰撿最要命的一句講了出來,而且重點強調了“某些”,雖沒有點名,卻是直指穀城幾人。
不等高峰完,穀城就打斷了他:“是誰這麼大膽,我這就找他去。”完,招呼三個弟就要走。
高峰一把拉住了他:“看看,答應我不生氣、不胡來,難道你忘了?還有,你找誰去?你連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找人家?”
二衙內雖然怒火中燒,還是聽話地停了下來,隻是他眼珠一轉,突然來了一句:“高峰,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哈哈”高峰大笑起來,“二公子,你看我是吃飽了沒事幹喜歡閑磕牙的嗎?不信算了,我還要回家幹活呢?”完轉身又要走。
“高大哥,別走,別走,剛才開玩笑的,我信還不行嗎?”二衙內又攔住了他。
“這樣吧,我你也不相信,這位是茶鋪夥計,我正在向他打聽這事,不如讓他告訴你好了,對了,你是哪個茶鋪的?”高峰指著莫虞道。
莫虞年齡不大,見機得卻挺快,這完全得益於同風懶倆人的長期配合。